简然吞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这么小的刀子对男人构不成任何威胁,索性她手一抬,将刀子搁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精准的压在她突出的静脉上。
“我杀不了你,却可以杀死我自己。”
“哼,小然,我说过你多少次,不要自以为是、不要幼稚,这种刀子你以为能割破你的脖子吗?血管还没有破你就会疼的受不了,行了!该”
白延凯说着,人朝简然走过来。
一急,简然用了力气,真的像白延凯说的,刀子生钝剌的皮肉痛,却没有半点血液迸射的爆痛。
她用手一抹,果然没有出血,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出神的瞬间,白延凯已经夺过了刀子丢在地上。
他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简然的肩膀,俯身要去亲她的嘴。
简然下意识的用手去挡,骨裂的手掌被白延凯捏住,顷刻间,她疼的泪喷涌出来,承受不住的喊出来蹂。
“啊!”
白延凯也不管不顾,嘴巴凑过来急了,亲到简然的鼻子上,他顺着她的脸去找她的嘴巴,突然,门铃响了。
他们在工人间,与外面的走廊只隔着一道门,能够清楚的听到有人来了。
没有松开简然,但是白延凯已不敢继续动作。
他竖着耳朵谨慎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人并没有走,门铃也没有响,那人在干什么?
侧着脸,白延凯拧着眉听着。
“放开我!”
简然猛地的推他,声音并不大,却吓的白延凯哆嗦了一下。
毕竟是做坏事心虚,他面对的又是一个心思、背景甩他几条街的吴浅深,他不能不害怕。要是吴浅深知道他就在他家里,还准备上了他老婆、
想到这里,白延凯带着几分威胁的眼神,松开简然,警告道。
“别出声!”
缓了缓自己过速的心跳,简然全身虚脱的用手肘抵开他去解反锁的门,她不敢弄出声音,身体上的悬殊她不想惹恼白延凯,如果手里有东西,她一定会狠狠的砸他,他差点强了自己。
隐约听得到站在门外的人在打电话,白延凯敏感的分辨出那人第一句话喊了一声吴总,一定是打给吴浅深的,以吴浅深的精明只要给简然打一通电话就能嗅出端倪,那他?
就在简然拉开了工人间,人都踏出房门的时候,白延凯一把从后面拽住她。
与此同时,简然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块朝门厅望去,似乎都猜到了是吴浅深的电话。
“去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简然看了白延凯一眼,晓得他的意图。
犹豫了一下,简然朝客厅走去,她缓缓的拿起手机,的确是吴浅深的电话,如果她不接他便会打家里的座机,不论怎样,他会打到找到她为止。
调整了一下嗓音,简然接起了电话。
吴浅深上来就问她干什么去了。
简然没有立刻就接话,她回头望了眼身后,发觉白延凯不知道去了哪里后,她连忙跑到厨房,手里拎着菜刀,而她紊乱而惊慌的喘息已经泄露了她的处境。
“然,你在家?”
“浅深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吴浅深关切的声音,简然差点兜不住情绪,她连着问了两遍。
“在路上!梁少来了,乖,去给他开门!我马上就到!”
后面吴浅深说了什么她也忘记了,她探着脑袋瞪起眼睛找白延凯的人,直到她确认白延凯不在客厅,她拿着刀飞快的跑向门厅,以迅雷的速度打开/房门冲出去。
……
外面什么人都没有,简然才想起来手机掉在厨房里,只得紧紧的握住菜刀。
她踢着拖鞋,背靠着墙坐在角落里。她知道吴浅深快回来了,在不确定白延凯在哪个房间里面,她不想走远也不敢回去。
半小时以后,吴浅深下了电梯,他一眼就看到简然蹲在墙角里,那把西式的蔬菜刀明晃晃的握在她手里。
电话里他就听出了蹊跷,简然的喘息不匀,如果她因为洗澡或者别的事情耽误接电话,第一句话口气一定会懒洋洋的。
“然、怎么了?”
已将她整个身体都捞在自己怀里,她的半个背都冰冷,从打电话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多钟头,看来她就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跟在吴浅深身后的梁景卓吊儿郎当的从他身后站出来,饶有兴趣的用手摸着下巴上刺手的靛青,冲着简然不怀好意的挑衅道。
“你藏了男人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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