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断。
简然啪的甩开手中的键盘,哐的一声砸到地板上,外面的人都被惊到。
“谁是人渣
?”她鲜有显得很凶悍,让白延凯不由得不敢靠近。
胸口堵的像快来大姨妈的那种感觉,烦、燥,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全依赖着一点对绿洲的渴望。昨晚,她一腔热情被浇了满头的冷水。可是不代表有人可以这样在她面前说吴浅深,她不许,除了她,谁都不可以说吴浅深是人渣。
“走不走啊你?嫌我不帮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光是嘴巴上说,你有点实际行动好不好?羡慕王由伦啊,人家每次来都很客气,花、瞧见了没有,还有盆栽!白延凯、咱们也算是朋友,你看你哪次能好好的跟简然说句话,她是你养的小狗小猫还是什么,呼来喝去,你以为她离这个婚心里就舒服了?你呢?你离婚以后是不是感觉很惬意,可以娶前女友了?当初简然在外面冻了三四个钟头,你的人呢?冲着这一点,你认为我还会撮合你们啊?”
左手指着花瓶,右手指着仙人掌,最后一声吼完,宋静也气的火大。这些话她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说了,男人就该少动嘴皮子。
说的白延凯抬不起头,踌躇了几下,也没再吭声人就走了。
“他这硬撑着帮人打官司的用心太过昭然若揭,怎么变成这样?”
宋静反感的将门带上,见简然呆呆的站着,重重的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白延凯骂吴浅深人渣让简然勃然大怒,宋静反倒觉得他的确渣的跟白延凯不差上下,说不定,灜东退单就是他搞的鬼。
“喂、手机卡补好没有,找你都不方便。听他们说昨天下午有人过来找你,哎,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
“小然,你没事吧?”
简然痒的挠心,狠劲的抓了抓胳膊,抬着一张没有生气的小脸。
“静静,我想休息一天!”
……
简然早上很不注意的喝了豆浆,过敏期间这些高蛋白的东西也不能沾的。
反复的过敏,让她的体温微微偏高。
她躺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的,隐约听到王由伦的声音。
王由伦坐在客厅里,跟简父聊着。好像在商量两家人见面的事情,简父也赞同,说两个人年龄都不小了,既然提到结婚的事,家长见见面,要是没什么问题就订个日子,开始准备婚事。
也懒得理,反正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她的不甘心再多又能怎么样,吴浅深如果对她有心,怎么会对‘竟然’下手,他是铁了心要开始整她了。他想整她还不易如反掌,随便开个价码,她不仅会惨到身无分文还会背上巨额的负债。
王由伦进来看简然,她装作睡着了,他也只是在门口站了站就出去了,很快听到他跟简父简母道别的声音。
简父在外面责怪她,这么大的人还闹小孩子脾气,以为装睡就能把人骗过去?王由伦人长的是有些不好,可是人家是头婚,不嫌弃她离过婚就不错了,她还这个样子。
简然一听就不高兴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气冲冲的踢上拖鞋,嘭一声推开的门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惊了二老一跳。
“你不是睡觉了吗?由伦来看你,你装睡觉,现在又爬起来干什么?”简父睨了她一眼,训斥道。
“你们有没有底线?上次说我不孕,有人肯要我就不错了,让我嫁吴浅深。现在你们又说我离过婚,有人肯娶就不错了,让我嫁王由伦,你们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不是你们说让我嫁谁就嫁谁的?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谁?”
在家里,简然毫无忌惮的哭喊起来,边说边哭,让二老一时有些懵。
“你这孩子,我们什么时候不考虑你的感受了?哪次你要做什么,我跟你爸爸有一点反对,你还不都跟我们拼命。你给自己做主这么多年,现在知道问我们的意见了?现在你跟我们说不问你到底喜欢谁?”
简母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然留,戳着她的脑门让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
“说实话,我没看上这个小伙子,罗嗦,你看看他,一句话颠过来倒过去,前前后后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就是要双方家长见个面,他什么意思,担心我们看不上他们家,还是他们家相不中我们就当做在一起吃顿便饭,饭有那么好吃吗?”
掐着腰,简母眼睛落在防盗门上,刚才她没搭腔,并不代表她就同意了。
她妈妈这个模样是跟她站在一条战线上吗?简然也不敢吱声,简父的脸色很不好看,瞪着娘俩好像也很没办法。
简母瞥了老头一眼,看着女儿,“你跟我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