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然讪笑。
没想到她会跟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上/床,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再考虑他们合不合适,能更快的确定关系。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简然羞涩的别开脸,不去听。
可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红红的吻痕、指印,几乎吓到不能呼吸。简然自责的懊恼,明知道酒有问题,她还大胆的去喝。
要怎么面对王由伦,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吓到他,她还没有跟他坦白她结过婚的事实。
她是成年人、而且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简然不停的安慰自己,要自己冷静,在犹豫穿上衣服等王由伦出来,还是就保持这种状态等着他。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水汽夹杂着男人身上独特的体香。
“我、我还没有跟你坦白。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应该跟你说清楚的。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们、如果你介意我结过婚的话,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只当没发生过好了。”
她就一直低垂着头,把脑袋里想到的七七八八都倒了出来,半响得不到王由伦的回答,才勉强自己抬头正视他。
入眼的是男人刚毅的眉和深邃的眸,还有仅下体裹着浴巾的精壮体格,除了吴浅深还能是谁。
看清是吴浅深,简然气愤而狼狈的大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她捉急的往身上套衣服,不顾一切的要逃跑的模样。
“在你眼里,我们的婚姻很失败?”
吴浅深勾着唇角,眉心蹙了蹙,眼底却飞快闪过一抹冷鹜。黑暗的眼眸闪过一点点的光亮,像是诡谲的漩涡令人无法猜测,一丝戾气却悄然染上眉梢。
“你以为昨晚的男人是谁?”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身后大片阳光,简然眼眸微惊,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一只手拒绝他靠近,一只手紧紧的捉着胸口的衣襟。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然!”吴浅深蹙眉,他不喜欢简然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模样。
他只喊了她的名字,这足以让简然发狂,她受不了他喊她宠溺的腔调。她不是他的谁了,不需要他这般深情。
“够了吴浅深!如果你真的一往情深,怎么还会对我百般算计!对你来说,只要找到新的代替品,我就没有挽留的价值了!你早就知道,那笔钱还给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对你,我除了憎恨什么都没有了!”她恨他毁了她的初恋,毁了她对他的感激,毁了她对他的信任,甚至,他毁了她对他的爱。
嘴里错乱的说着狠话,眼里一片慌乱,她都不晓得自己想表达什么。
“你不是代替品!”
吴浅深暗色的瞳孔收缩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用柔和而安静的目光凝望她,等着她平静下来。
就在简然要夺门而出时,他神情严肃。按捺住胸口的不悦,嗓音有些低沉,轻轻的提醒她外套在沙发上,问她身上的疹子还痒不痒了。
片刻沉默,简然猛地拉开门,她抱着衣服仓皇的从他眼前消失。
滴滴答答的水珠从吴浅深浓密的短发间滴落,他背过身捡地上的衣服,光洁的脊背上深深的几道抓痕,很新鲜,是昨晚他们巅峰时留下的印记。
……
从里面冲出来,简然才看清自己这是在哪里!
吴氏总部,吴浅深的办公间套房休息间。
她沮丧的叹了口气,略微头痛的望到走廊前段立着的人。杨承翰正瞪大了眼睛看过来,而简然用头遮在额前,一点都不想让人见到自己。
杨承翰眼尖的瞄见简然,忍不住动了动嘴角,手垂下头,清着嗓子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掉头就闪人。
为了不给简然增加心里负担,他用内线通知前台人员抓紧回避,不要去管过会儿下去的人,让简然一路畅通的走出吴氏。
Jessie悄悄的碰了碰杨承翰,用眼神提问情况如何?
他摇头,透着镜片的眼睛一沉,表示不乐观。
……
简然回到事务所才发现,慌乱之间她穿了吴浅深的衬衫,因为她的根本就没法穿出来,肥大的领口让人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而且男士衬衫更让人误解。
“简姐,春天也有蚊子?”
调侃声那么明显,昨晚跟她去酒场的几人偷笑,都心照不宣。
唯独那个男同事,慢知慢觉的问她,昨晚怎么没回事务所。
她一直住在事务所的休息间,大家都知道,因为简父简母见到她就生气,除了这里没有更好的去处。
简然支吾了几句,立马跑到二楼的休息室换衣服,那件换下来的衬衫被她扔进垃圾桶里。
她睨着镜子里的高领毛衫松了口气,这下应该不会被人看出异常。
突然,楼下的小姑娘通报简然,说男朋友追到这儿来了,调侃她这才上午九点,分开两小时就迫不及待的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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