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陡然间闻到了一股男人身上才有的汗臭味,简然嫌弃的捂住鼻子,不等她反应过来,一阵风儿窜上来,浓郁的味道越来越近。像从天扑来的黑影,简然被一股身后袭来的力量拽倒,她一松手,肩上的包被人扯跑了。
那人慌张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被简然认出来是那晚截她的三个人之一
tang。
顾不得害怕,她撩着裙摆跑出了一楼的安全门,看到那个男人正拼命的朝大厅的出口跑去。
简然喊着保安,手忙脚乱的指认那人,等她穿过人群,那人已经被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制服在地上。
她一点也不意外的喊了声浅墨。
……
拿回自己的包,简然在笔录上签字。
浅墨的手好像被什么刮破,他正用嘴吮着伤口,下意识的抬眼对上简然掷来的视线。
从派出所出来,简然跟在浅墨后面,憋了一肚子问题。
“你跟踪我?”她要是还看不出来就是傻瓜。
“恩!”他也不反驳。
“为什么?”简然鼻息有些加重,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你带着三千万招摇,我没功夫管你下一次!”浅墨扔下话,黑眸缪寂,面无表情的扔下简然。
这样正好,谁要他操心了!简然不甘示弱的伸手拦车,边给唐志超打去电话,说自己晚到会儿。
听到简然通话的是个男人,浅墨空洞的眼神杀过来。“你去见男人?”
“我去见谁还需要让你知道!”简然防备的将包抱在胸前,正巧一辆出租车停下,迅速的钻进去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在事务所忙到八点多,简然回到家,看到白延凯站在楼下的花廊等自己,她才顿悟今天范珍丽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白延凯果真如她所料并没有找上来。
脚下的步子逐渐慢下来,头也垂的更低,简然在离白延凯三米的距离站住,问他找她有事吗?
白延凯凝视了她半天,然后走近了一米,眼光温柔似水。“最近好吗?”
简然点头,还是不看他。
白延凯眼神复杂的看了简然一眼,“如果他因为某种特殊的理由娶你,你会离开他吗?”
没有在他脸上寻到幸灾乐祸,简然疑惑又困窘的应了句。“这是我的私事。”
她觉得,她应该不会因为吴浅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离婚,而且,貌似他除了偏爱床上运动多一点,别的还都正常。
“明天有时间的话,我想带你见个人。”他的话还没说完,见着简然警觉的缩着身子排斥自己,他摊开手,很痛苦又很诚恳的要求道,“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我保证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只要你见到那个人就会明白一切。”
他真诚的让简然无法开口拒绝,简然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摇摆,她不知道白延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要自己见谁。
“相信我一次,小然!”
没有留给简然考虑的机会,白延凯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消失在花廊。
他皱起的眉头汇聚了全部的痛楚,他没忽略,提到吴浅深时简然眼底自然流露出的娇羞,看到这样生动起来的简然,他会以为他们又回到了以前,可是那双眼眉里浓的化不开的思念却不是因他而生。
为什么他在失去以后才懂得简然是他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白延凯发动了引擎,哄着油门,带着一身急需发泄的隐忍闯进了一家快捷酒店。
几天前,他碰巧捡回来一个女人,看着她如出一辙的脸,在她身上他能找到慰藉,即使得不到真的还有一种叫做替代品的东西,这种心理,有个男人比他知道的更早。
外间散落的衣物令他拧起眉头,踢开门,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还没到不堪入目的地步,两人不过在热吻,身上还穿着衣服。
对于白延凯的突然到来,庞飞儿扬着下巴满不在乎的让他关上门。
白延凯终于忍不住了,尖锐的声音扬起,带着毫不遮掩的讥讽之意。“昨晚才跟我做了,难道他不嫌你被我碰了。”
红发小伙抹掉吃在嘴里女人的口红,斜了眼庞飞儿,从床上下来。一把就拎住了白延凯的衣领,愣起眼高声喝道,“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白延凯好笑的看着他,“她承认吗?”
他没费什么劲就扮开了红发小伙的手,阴沉的眼神静静地渗着黑暗的物质,继续用奚落的语气,仿佛又恍然大悟般得说教道,“她谁的女人也不是!不过我想,她最想做吴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