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女人不做,非要学男人耍帅扮酷。他突然想到什么,又觉得好笑,
替黄敏静操的什么心。
“别吵了!”拉开门的是黄敏静,她脸上难掩的情绪激动。
“小姐,我会马上让他离开!”短发女人以为黄敏静被打扰了。
“你回去吧!”黄敏静喊住了想拦梁景卓的短发女人,让她离开。
“小姐、”短发女人警惕的盯着梁景卓,忍着气,看着黄敏静转身走回休息室。
她人进入了,并没有带上门,寓意何在,还用说嘛!
梁景卓叫嚣的扬着胜利的双手,得意的跟在黄敏静的身后。
静谧的室内,窗外飞机发出的轰鸣声更加清晰刺耳,如果能看到飞机从地面一跃而起的轻盈,或许觉得那是飞机一鸣惊人的前奏。
而此刻,有过几次不愉快的两个人,听进耳里就是不耐烦,起码对于梁景卓来说很不耐烦。
他吊儿郎当的坐到沙发上,掏出烟。
安静的黄敏静先打破了沉默,阻止道。“我有哮喘。”
瞥了眼她,梁景卓舔着牙齿,烦躁的将手上的烟扔到茶几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打火机投到烟灰缸里。
金属与玻璃摩擦产生清脆的响声,像是帮梁景卓抒了一口胸口的憋气。
他很直接的问道。“你帮白延凯挂了本cpa的证书?”
黄敏静安静而清澈的看着他,点头承认。
“知道是谁的证吗?”
“他前女友。”
“呵,他倒是挺诚实!”梁景卓忍不住嘲讽道,他屏气,想了一想质问道,“这是私人的证件,他有什么资格?”
继续看他,似乎为他愤愤不平表示不理解。黄敏静解释道,“简小姐的证书马上到期了,瀛东可以帮她通过年检,我想她个人应该也会同意。”
“屁,吴浅深都查不到他老婆的证被谁黑了,这小子tmd就没安好心,别人老婆用他操什么心!”
“你怎么能骂人!”
“靠,用你管!”
梁景卓愣着眼睛站起来,那架势想将黄敏静从椅子上捞起来揍一顿。她怎么每次都这副嘴脸,他什么时候需要个女人说教。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卑鄙,你做事情之前别带着情绪,其实白律师并不像你认为的那样,他很坦诚很直接、”
“是吗?”梁景卓神色一点一点严肃,歪着头晃过来。
一股黄敏静只领略过一次的男人气息,再次扑鼻灌入,令她不知所措又有些向往。
她眨着清澈的眼眸,看着梁景卓将自己困在沙发的一角,他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心脏像开足了马力的水泵,血管里液体欢快的流淌起来。
“你喜欢我!”冷不丁,梁景卓摸着鼻子,问道。
他从黄敏静略微泛红的脸颊能感觉到,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好感。说粗俗点,就是女人都喜欢他这种坏调调的男人,尤其像黄敏静这么矜持的女人,害羞还对男人的调戏喜欢的不得了,最好是暧昧玩遍又能不失/身。
故意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梁景卓臆想着,只要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双手居举高,然后剥光她的衣服,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可是、
就在黄敏静意乱情迷的时候,梁景卓却得意的笑起来,利索的起身,傲气的俯瞰她绯红的脸庞,他就是打算羞辱她的。
“没被男人亲过?想让我上你?”梁景卓挑豆着,玩弄着手上的打火机。那只被他扔在烟灰缸里的打火机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拿在手上,一脸的坏笑和玩世不恭。
见黄敏静惊愕的小脸很快归于平静,他挑起眼睛不满,似乎在后悔怎么真的没亲上去,那张小巧而有型的唇瓣让他的视线会不自觉的落在上面。
“我实在想不通,像你这么安静的女人怎么会一天到晚泡在夜店里,比我还喜欢热闹,是寂寞、还是空虚,要爷帮你取暖吗?”
不管梁景卓怎么说,黄敏静眨着清澈的眼眸,唇角无奈的轻轻一笑,更像是嘲讽他的无聊。
“真是怕了你了!唉,趁着你在这里,我跟老吴汇报一声。”梁景卓自言自语的掏出手机,“喂,这次我可是为你立了大功!你就别听王彬郁那小子的,我查清楚了,公狗抢在你前面把你老婆的证弄到手,还挂靠到瀛东财阀,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去找的那个黄小姐,她现在就在我旁边,需要她解释给你听吗?我说,公狗对你老婆还重情重义的,挑了这么个好地方,据说再过几天证就过期了!”
梁景卓还想说要听王彬郁的话,黄花菜都凉了,他怎么也得在吴浅深面前杀杀那小子的锐气,却听见吴浅深低沉而危险的嗓音传过来。
“你再说一遍!”
“就是公狗拿到了简然的证书,挂在黄小姐那里。”梁景卓简明扼要的陈述道,隐约能感觉出吴浅深腾起的震怒。
“盯着他,我马上回来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