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想打我,打呀!你心虚、内疚,你耍手段得到简然,你现在一定害怕我把真相告诉简然。我们要不要赌一把,我赌简然知道真相一定会离开你!”
白延凯眼神向下紧张的一扫,躲闪的又落在他脸上,一直不肯将那只手拿出来,吴浅深眼眸滑过一抹寒冷,松开他。
“就知道你不敢动我!”白延凯发狠的挑衅道。
吴浅深双眸低沉地盯着他,不怒反而勾唇冷笑,
这笑甚至带着得逞的意味。“上次我就提醒过白律师,非应诉案件非要走诉讼环节,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你别跟我跳开话题,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简然能生孩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白延凯死撑的纠缠这个问题,他担忧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他要逼着吴浅深亲口回答是。
吴浅深扬起嘴角,一脸的讥讽。“让我承认什么?”他不经意的拉开与白延凯的距离,接着他飞速的捉住了白延凯口袋里的那只手,毫不费力的反剪他的手夺下了他手中的录音笔。
“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给简然听,证明你不是因为她不育才抛弃她的?”他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让人听了异常的刺耳。
“那是个人物品,你无权对我进行搜身!”白延凯挣扎着,试图挽回。
摆弄着录音笔,将上面的对话放了一遍,吴浅深沉静着眼眸一言不发,动手将录音删除。
“就算没有录音我一样有办法让简然相信是你拆散了我们!”口气透着明显的不甘,白延凯挣脱了吴浅深的钳制。
将录音笔扔到白延凯身上,吴浅深锋利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攻击性。黑眸中闪着危险的火苗,他的面色也陡然变冷了。
“看来去西部没有让你接受到什么教训,这次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呆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直接让你死了做律师这条心!”
这时,梁景卓推门进来,见两人对峙着,将烟刁在嘴上,拍手让吴浅深动手修理他。
“还没啰嗦完,我说你跟公狗有什么好啰嗦的。别让他撒欢到处咬人,直接弄进去呆一辈子算了!”
“有种你就弄死我!”白延凯弯腰捡起录音笔,紧紧的握在手里,愤恨着说道。
“我没工夫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吴浅深修长的身子状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依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平淡的语气就像在叙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扭头朝向梁景卓,“你要是有黄小姐一半的定力,梁老爷子也不会逼你逼的这么紧。”
“我说,你让我告她就是给我制造机会,让我追丫的!我家老爷子欣赏这个妞?你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出名的贪玩,趴体上你又不是没见到!你想出气就抓紧出气,他人在这儿,要么让他给你写个保证书,保证不再***扰你老婆,要么给你写个欠条,欠几千万之类的,拿着随便要挟!”梁景卓痞痞的倚在沙发背上,说出口的话一点都不靠谱。
他们丝毫不顾忌白延凯杵在房间里,肆意的抽烟。
“她嗑的是治疗神经的药物,不是精神类,明白?”吴浅深吐了一个烟圈,偏头睨着白延凯,他讳莫如深的黑眸里精光毕露。“以黄小姐的聪慧,我想她会马上终止与白律师的代理关系。”
这话听的白延凯一怔,他不明白吴浅深到底想干什么。接黄敏静的这个案子,他没多想,单纯的以为黄敏静又惹了什么事。他作为黄敏静的代理律师不过半年多的时间,第一次就遇到她告梁景卓强干,得知这次又是吴浅深出面,他十分谨慎的做了大量工作,以为能成功拿到吴浅深亲口承认伪造简然体检报告的录音。如果吴浅深是为了让自己失去一份代理,似乎有些太大费周章,与其说来还不如他得到的东西更有价值。
吴浅深身躯凛凛,目光深邃,低沉的嗓音一顿,再次响起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好戏还在后面。”
“吴浅深你站住!”
见他要离开,白延凯张口拦住他。
一股寒意漫天铺地地袭来,他诧异抬头,眼神正好对上吴浅深那对投射过来的炯眸,如深潭般蛊惑人心的黑眸正诡谲地盯着他,毫不遮掩。
白延凯面色一变,露出胆怯,硬着头皮喝道。
“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伪造我的资历赶我去西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