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大事不好啦!花花,你在不在!”
花溪烈恼恨至极地顿住,对传音镜里吼道,“死兔子,你坏我好事!”
雪沙听她放了声音,只当她身边没人,嚷嚷道,“花花,大事不好啦。有人要上天庭告你的御状!”
幽若空惊怔地看着她腕上的宝石手环,没想到这竟是个宝贝。花溪烈现在已把幽若空当成她的人,没什么戒心地说,“什么告状,谁干的?”
“就是那个林家小姐,联合了几个冤死的,不肯投胎转世,非要上天庭告状。幸亏,幸亏……”雪沙压低声音,做贼一样说,“幸亏有人密告于我,我就跑去天刑司那里,把状子偷啦!”
花溪烈磨着牙说,“有何可怕的?林家的女子自己吓死的,关我何事?那胆小鬼,敢诉天冤?一定还想再死一次!”
她蓦然想到金玹说过的,只要他死了,就会有人把她作的孽捅上天庭!好啊,原来真有人敢找死!
花溪烈被激发了好斗的天性,强横地说,“让他们去告!天庭又能奈我何!大不了,掀翻了他的天宫!”
幽若空听得眼珠子要脱框!
雪沙慌张地叫道,“你又发狂了,别急嘛,我一定想办法,把他们拦下来!”
花溪烈愈发嚣张狂妄,“拦什么!地府的人说,林振凯为了私吞银矿,坑杀掉五百多人!为了治疗心疾,到处搜集婴儿,吃他们的心脏。他犯的罪孽,足够子孙惨死一万次。凭什么去告我!我又没吃人!这事儿,就是闹到神界,我也站得住理儿!”
说的人嚷得痛快,听的人早已傻眼了!信息量太大,幽若空简直消化不过来!
林振凯啊林振凯,坑你一百万两,真是太轻了!幽若空满心愤怒地想。
花溪烈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有点心虚地问,“喂,幽若空,你听到了什么?”
幽若空摇头,坚定地说,“我什么也没听见。你说得太快了。”
“真的?”她斜斜眯起了眼。
“听是听见了。就是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林家的小姐?林家的小姐不是你吗?”他装傻充愣,挠着那层“窗户纸”。
花溪烈板着脸告诉他,“你全都听错了。”
“哦......”幽若空点了点头。
花溪烈觑着他,见他神色正常,不像知道了重大秘密的模样,便放下心来。略一思忖,从腕上摘了一片“传音镜石”,作了一个法,使其连通彼此一缕魂识。然后,化作手环,往他腕上一戴。
“拿着,以后用这个给我传音。”
幽若空怔怔地看着蓝色晶莹的手环,心头震撼极了。如此神奇的仙宝,她随手一捏就成了。这一点,就算世外仙宗的大能们,也做不到啊!
幽若空缓缓抬眼,注视着这个即将嫁给他的妖精。内心复杂极了。这家伙,能力逆天,脾性嚣张,究竟哪里蹦出来的?
两人立在花丛中,彼此相顾,各怀心思。一时,静静地沉默了。月亮悄然挂了出来。漫天柔情的星辉,倒映在泉池中。夜色十分的温柔。
幽若空指了指脖颈说,“花花,你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快点,免得我提心吊胆的。”
花溪烈目光空白,盯着他瞅了半晌,咽了一口唾液说,“算了。”
“为何?”幽若空着实意外,她明明已经馋疯啦。
“先省着,现在不舍得。”
幽若空恍然,徐徐地点了一个头。他可不会以为,这个“不舍得”的对象是他,猜得不错的话,她应该是怕吃完就没有了,好东西得省着!
他不无试探地说,“如果你能破除邪术,让我风国百姓吃饱穿暖,就算把我吃得渣都不剩,也未尝不可!”
花溪烈勾唇一笑,点头赞道,“你不错。这心意,我领了......”
幽若空等了半天,没有“但是”的下文,不禁苦笑道,“不会当真吃得渣都不剩吧?我还以为,你就只想喝几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