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苦,德姆斯特朗之所以能够称霸欧洲,跟他们的训练量是不可分的,塞德里克难以想象他们之前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训练才达到今日的成就。
大概很可怕。塞德里克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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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VIP席位。
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穆斯塔法在结束了一段寒暄之后转回身,然后朝右手边微微倾身,小声说:“怎么样?有结论了吗?”
坐在右手边的男子转过头来,该名男子年约六旬,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满面红光精神矍铄,胖乎乎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很有亲和力。
“我有一个问题,”胖老头不答反问。“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特地关照我?还给我弄了个VIP座位。相信你也看见了,被那孩子吸引来的队伍不止我一家,更有发展潜力的也不止一家。”
“不要太妄自菲薄。”穆斯塔法说。
“不服输不行啦,我已经想开了。辉煌早就已经过去,我对目前的现状还是挺满意的,我们的队伍已经输不起了。”胖老头苦笑。
穆斯塔法沉默片刻,然后道:“追忆往昔是老年人的通病,最近我总是会想起已经解散的队伍,他们过去也创造过辉煌,为联盟的壮大付出了青春,有时候我会想,当年我是不是太冷漠太不近人情,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你虽然是联盟的主席,很多事情你其实并没有发言权,这些我们都知道。”
“所以啊,趁老头子我还活着,第二只脚还没踩进棺材里,能做的就去做,其实我也想通了。”穆斯塔法笑道。
“你确定你要从中牵线搭桥?这么做违反了联盟章程,万一给其他队伍知道,你会被巫师联合会的执法部门弹劾的。”胖老头提醒道。
“谁说我要牵线搭桥了,这人能不能留住当然看你的表现,跟我有什么关系。”穆斯塔法转眼撇的干干净净。
胖老头一阵胸闷:“到最后还不得我自己来!”
“我是主席,我要避嫌。”穆斯塔法一脸的大义凛然。
观众席上响起热烈的欢呼声,穆斯塔法瞄了一眼,笑道:“哟,你看,比赛都结束了,动作快点,给别人捷足先登就晚了。”
胖老头给他激的一下子蹦起来,以不符合年龄的矫健步伐冲了出去。
穆斯塔法无奈的摇摇头:“说得好听,什么想通了,就你这死脑筋,大概这辈子都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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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姆斯特朗观众席这边。
“你觉不觉得今天的克鲁姆特别有气势?”卡罗咽了咽嗓子,很杀手,很杀气。
里安无声点头,说实话,他也被震慑到了。
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对方的找球手还茫然四顾的时候,威克多·克鲁姆突然动身,疾速飞行,雷霆万钧,气势如虹,一路撞翻了好几个上前阻拦的敌对选手,甚至还用帚尾把尾随上来的对方找球手直接抽下了场,而找球手弃权就意味着比赛输掉了一半,因为除了拼命防守就再没有获得先机的可能,除非他们能短时间内把鬼飞球打进德姆斯特朗的球门内至少15次,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威克多催动扫帚去抓金色飞贼的时候,场上比分处于10:10僵持阶段。
当威克多抓住金色飞贼的那一时刻,主裁判吹响了终场哨声。
海姆达尔站起来朝出口冲去,他的举动把仍沉浸在激昂中的朋友们吓了一跳。
“你要去哪儿?”里安对着海姆达尔的背影大叫。
他没能得到回答。
“还能去哪儿。”卡罗见怪不怪。
莱昂这时说:“我们还是再坐一会儿吧,看这人流,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去。”
犹如呼应一般,正奋力往外挤的里安被前面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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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的离开时机把握的很好,赶在离场高峰前奔出观众席。在准备室外摘下了胸针,在某校长不满的嚷嚷下十分坚持的叫出了希娜,让它送还胸针。
准备室内一派轻松祥和,校队成员们的平稳心态让海姆达尔心头一松,如此看来威克多应该没有出现不好的状况。
“哇,来的那么快!我好嫉妒啊!!!”一个校队成员换好衣服正要往外走时发现了门边的海姆达尔。
正坐在凳子上脱外套的威克多闻言动作一顿。
海姆达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大方点。
贝尔尼克一瞧,招呼着众人很有自觉性的清场。牲口们一边挤眉弄眼,一边配合的朝外挪步。
“准备室的门是没有锁的。”贝尔尼克走前正经八百的提醒了一句,众队员顿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贝尔尼克替他们关上了门。
海姆达尔快步走过去说:“你没事吧?”
“怎么了?”威克多一边用牙齿咬手套上的锁扣,一边不解道,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子,敞开的长袍内,前襟汗湿了一大片。
“刚刚看比赛的时候觉得你挺不对劲的。”海姆达尔帮他解开了锁扣。
威克多一时间没有说话,他甩掉手套,突然用力抱住海姆达尔,在他脸上又亲又吻:“里格,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以后说话会小心谨慎的……”
“是不是爸爸说了什么?”海姆达尔发现他的表情很焦躁。
“总之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威克多倒没有借题发挥给隆梅尔穿小鞋。
“你和那位法国小姐说了什么?”
威克多闻言一愣:“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海姆达尔也楞了,他还真的没有去刻意了解过。
“你的眼睛很漂亮。”
海姆达尔危险的眯了下眼睛:“你和一个女人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威克多摸了摸鼻子:“我好多天没有和你说上话,正想得不行,那个女人和你一样有双蓝眼睛,看到她的眼睛我就想到你了,所以就情不自禁的……”威克多惭愧的低下头,经过这么一反省,他倒是明白隆梅尔气愤的缘由了,这件事会闹得这么开自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虽然他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不过是一时所遇有感而发。
“也就是说其实错的是我,”海姆达尔瘪瘪嘴。“你要不是因为想我,也不会发生这事,对吧?”
“当然不是!”威克多一口否定。“错得是隆梅尔·斯图鲁松!”
“啊?”
“当然是他,要不是他拦着不让我见你,我就不会在开动员会的时候跑出来,也不会遇到那女人,更不会说那话了!一切都是隆梅尔·斯图鲁松的错!!”威克多搂着海姆达尔又一通啃咬。“我分析的对吧?”很奸诈的趁海姆达尔被亲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甩出问题。
“好像……你敢在我爸爸面前这么讲吗?”晕乎乎的假象陡然一变,海姆达尔满面笑容。
威克多沉默片刻,低头看着海姆达尔的斗篷前襟说:“你流了好多汗。”
“恶人先告状!”海姆达尔一把推开他,这家伙浑身都是汗,都把自己的斗篷的染湿了。
威克多又使劲粘上去,还很无耻的把斗篷往下扒,“我帮你脱掉,穿湿衣服会感冒的。”
海姆达尔一边挣扎一边暗道幸好已经把校长还回去了。
“抱歉打断一下,我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打算暂停,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海姆达尔僵住了,被威克多刷拉一下得逞了,得逞之后的威克多没了下面的动作,也和海姆达尔一样瞪着巴着门板探进半个脑袋的陌生胖老头。
“喔,现在就暂停了吗?”胖老头喜不胜收,拉开门板走进来,并反身合上门。
“您找谁?”海姆达尔问。
胖老头一指威克多:“我找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