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摄政王
殿下有个好歹,你就是天下的罪人!”
“娘!摄政王殿下今日不是没追究姐姐的过错吗?”赵训嗫嚅道。“傻孩子!”邢氏嗔道“依为娘看来,摄政王今日没追究你姐姐的罪孽,一是看在你义父的面上,二来是因为他身体无恙,再说世人都说殿下仁慈,不想坏了他的名声。可是他在马背上征战多年,俗话说‘慈不掌兵’,他的仁慈是对大明的大臣和百姓,可是对待敌人,你有看过他仁慈过吗?尤其是想杀他的人。想当年,阮大
铖刺杀老桂王,殿下一怒之下带兵东进,隆武帝还不是乖乖要献出阮大铖?所谓‘天子一怒,血溅百里’,你们知道吗?”
赵训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娘,那咱们家岂不是———”
“娘!我这就去领罪,绝不牵连您和弟弟!”赵可清坚定道。邢氏冷笑道“我还没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训儿,清儿,你们明日就随娘进宫,向殿下负荆请罪!”然后沧然道“希望殿下真能看在你义父的面上,饶过
你这次吧!唉—”
周仁远扫兴地回到王府,原本以为的一场艳遇竟然变成了刺杀,也幸亏他小心谨慎,赵可清的图谋太明显了,赵可清的计划破绽百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您可回来了!老王妃急着要见你呢!”熊天赐满头大汗地说道。
周仁远一听马氏要见自己,赶紧走向马氏的房间。他一进房间,看到王婉婷,聂芷若都在,还有好久不见的巧儿,他心下就明白了!
“儿啊,墨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不是你下令抓的?”马氏一见周仁远问道。
“巧儿见过姑爷!”巧儿上前施礼道。周仁远一怔,这声“姑爷”可是好久没听过了,心里有些伤感。他没有回答马氏的问话,对着巧儿笑道“哟,巧儿来啦!咱们许久未见了,你既然来了就在府里多
住些日子陪陪你家小姐”
“四儿,回答娘的话,墨竹是不是你下令抓的?”马氏有些动气道。
周仁远叹口气道“母亲,这是朝廷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放肆!”马氏站起身来指着周仁远气呼呼地说道“你现在权柄在握,就不听为娘的话了?”
“孩儿不敢!”周仁远无奈躬身道。“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马氏继续说道“自从你当了这个摄政王,整天不着家,冷落你两个媳妇,不,三个媳妇!你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家了?”马氏把这些年的不满全部抖搂出来“是!娘知道你这是为国操劳,可是墨竹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得知会一下他家人吧,好嘛,锦衣卫把人抓走,是死是活都不知晓。再说
,墨竹和你情同手足,跟你鞍前马后,战场上和你并肩杀敌,平日里还侍奉着你,他做的点点滴滴都记在娘的心里,可你为何如此绝情,竟然派人把他抓了?”
“母亲!”周仁远眼圈红红道“墨竹所做的一切也记在孩儿的心里,可是他这次却是犯了国法!”
“国法?他犯了什么国法?就算是犯了国法,也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马氏问道。
“母亲!如今大明已非同往日,一切都是以国法为准,孩儿就算是摄政王,也不能徇私!”周仁远回答道。
“姑爷,我家老爷究竟犯了什么罪?他如今在哪里?”一旁的巧儿轻声问道。
“唉—墨竹他贪赃枉法!如今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周仁远叹气道。
“啊?墨竹会贪赃枉法?”王婉婷和聂芷若惊讶道。
巧儿流泪道“姑爷,我能去探望他吗?”
“不行!”周仁远摇头道“这几日我也没派人提审他,我要让他一个人在牢里好好反思,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四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墨竹贪赃枉法,没有搞错?”马氏也不敢相信道。
“没有搞错!”周仁远痛心道“要不是我偶然得知此事,满朝文武竟然全部欺瞒与我,就因为墨竹和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母亲,孩儿真是痛心的很啊!”
“什么?满朝皆知,唯有你不知道?”马氏气愤地转过身呵斥巧儿道“巧儿,墨竹贪赃枉法,你知也不知?”
巧儿跪在地上哭诉道“禀老王妃,巧儿确实不知墨竹贪赃枉法,还望老王妃明鉴!”
“唉———”马氏低头叹息道“墨竹和你情同手足,主仆一场,四儿,你还是要救他的!”
“仁远,贪赃枉法会怎么判?”聂芷若插话道。
“按照大明律,重则砍头,轻则流放!”周仁远冒出一句。“啊?”巧儿一听顿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