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清抿嘴笑道。然后走过去,拿过周仁远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周仁远哈哈笑道“夫人海量!”说完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赵可清脸色微红道“都说摄政王明里豁达,其实内心里十分谨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让夫人见笑了!只因我肩上的担子太重,所以胆子也小了!”周仁远自嘲道。
“你胆子还小吗?大白天的你还不是闯进我的香闺里来?”赵可清又倒满一杯喝下,已经显得娇艳欲滴,十分诱人。
“诶?这是夫人请我来的,我可不是乱闯!”周仁远摇头笑道。
“好吧,就算是奴家请你来的,可没叫你来后院啊!让奴家来试试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说完,赵可清嘴里含了一口酒向周仁远渡了过来。
周仁远头一晃,一把把赵可清扔在地上,笑道“你想杀我?”赵可清被甩在地上吃痛一声,恶狠狠地说道“你果然狡诈如狐,竟然没被我引诱到?”
“哈哈——”周仁远大笑道“我承认你是个不多见的美女,可是我并不是见到美色就昏了头的人!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这时,前院传来一个男人兴奋的声音道“殿下在哪里?姐姐,殿下在你那里吗?”
“看来是你的弟弟回来了,你准备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周仁远笑问道。
“你!”赵可清恼羞成怒,手足无措。这时,赵训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姐姐倒在地上,而周仁远则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自己。
“见过殿下,姐姐!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倒在地上?”赵训向周仁远施礼后赶紧去搀扶赵可清。
赵可清流泪道“弟弟,幸亏你来的及时,殿下—殿下想侮辱我,呜呜———”
“啊?殿下,你———”赵训听了血气上涌,怒气冲冲地盯着周仁远。
“夫人,你还真是一位好演员!”周仁远起身鼓掌道,“赵训大人,哦不,高训高大人,你去问问你姐姐的婢女叫春菊的,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一问便知!”
高训怒声道“快把春菊叫来!”一名仆人撒腿就去找春菊去了。
没多久,春菊战战兢兢地进来,磕头道“奴婢见过伯爷!”
高训大声道“春菊,这到底发生了何事?殿下可有对我姐姐不轨?”
“回伯爷的话,小姐只是吩咐奴婢把酒菜端进小姐的房间,后面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春菊答道。
“春菊,我来问你,你可曾听见你家小姐求救啊?”周仁远问道。
“没有啊,奴婢和其他下人都没听见小姐求救啊,怎么啦?小姐为什么要求救?”春菊抬头奇怪道。“好了,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周仁远笑道,然后转身对赵训说道“令姐说我想侮辱她,她在自己府中为何不求救,难道是慑于我的淫威?再说,她明知高夫人和你不在家,竟然请我来做客,于情于理能解释的通吗?既然来请我做客,为何不把酒菜放在正堂,非要吩咐婢女放在闺房之内,而且还穿的如此暴露,
她想干什么?高大人,你不明白吗?”
赵训听了一阵脸红,埋怨赵可清道“姐姐,就算你已经守寡,仰慕殿下,你也不必如此啊!”
“不,高训,令姐不是仰慕我,而是想杀我!”周仁远大喝道。
“什么?姐姐,殿下说的可是实情?你想刺杀殿下?”赵训惊讶地差点跌坐在地。
赵可清站起身来,冷笑道“对!我就是想杀他,为死去的爹娘报仇!可惜我一个弱女子,没有成功,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姐姐,你—你疯了不成?”赵训按住赵可清的肩膀使劲摇晃道。
赵可清甩开赵训,指着周仁远含泪道“弟弟,难道你忘记了父亲是怎么死的,他就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哈哈—杀父之仇?”周仁远狂笑道“那你来说说你们的父亲赵之龙因何被杀?他是谋反!”
“还不是被你逼的?”赵可清尖叫道“我父亲只不过贪污了军饷,你们就要拿他,害的我母亲也自尽,我们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是胡说八道!”周仁远气急道。然后对赵训说道“兴平伯,如今你也是袭了爵位之人,你的义父为国捐躯,今日念在你义父的面上,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告辞!”说完,扭头离开了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