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漆黑,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桌上,漫不经心的,却带了点危险的意味。
宁胭愣了下乖乖坐过去。
谢聿州握住她细白的胳膊,拿着碘伏棉签给她上药,语调冷淡的问:“胳膊被划到了都不知道?”
宁胭低头扫了眼,胳膊上被划出几道血痕。
应该是抱着玫瑰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其实不怎么严重,可她皮肤白看着就显眼了一点。
她摇摇头,“不怎么疼。”
谢聿州没说话,垂着眸将那些血痕擦拭掉。
宁胭眉头微微蹙起。
原先不怎么疼,可蘸了碘伏的棉签擦上去,就带了点轻微的刺痛。
谢聿州顿了下,问:“疼吗?”
宁胭抿唇:“还好。”
“疼就说。”谢聿州瞥了她一眼,动作放轻了点,淡淡开口:“不要硬撑着。”
宁胭点了点头。
擦完碘伏后,谢聿州又给她贴了创口贴,叮嘱:“这两天注意点,不要让伤口碰到水避免发炎。”
他语气很沉,让得宁胭恍然间生出自己是个瓷娃娃的感觉。
其实,也不过是被划出了几道血痕,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但旁人的关心她却是受用的。
宁胭弯唇应下来,回了自己的位置坐。
谢聿州瞥了眼收回视线,有一搭没一搭和她闲聊。
说是聊,也不过是一问一答。
她规规矩矩,和回答老师长辈没什么两样。
谢聿州曲起手指扣了扣桌面,头一次觉得长辈这个词是格外刺眼的存在。
他紧抿着唇,气压莫名就低了下去。
宁胭不清楚他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也没多问,低头小口的捧着水喝。
就在包间内气氛低迷尴尬的时候,齐正停完车回来,跟着进来的是来上菜和安置锅底的服务员。
包间里气氛一松。
宁胭如获重释,问:“我们都点了菜,你看你要吃什么?”
齐正要了份菜单,随便划了几道递给服务员,“就这些吧,不够再上,你们不是都点了菜吗?”
“欸,这些菜怎么都上了两份?”
宁胭看了眼还真是。
几乎全都是她点的那些菜,只不过多了两三样其他种类。
她挠挠头,问:“是不是上错了,我们没要两份的菜,应该是店里这边弄错了。”
“我点的。”谢聿州扫了齐正一眼,随口说:“齐正胃口比较大,点少了他不够吃,我不知道点什么就照着你的来一份了。”
齐正:“………”
他沉默两秒,重重点头:“是,我太能吃了。”
齐正捂着脸,满脸写着受宠若惊,“没想到谢总会记得这件事,谢总真是太关心下属了,我要给他打一辈子的工呜呜。”
宁胭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唇。
有齐正在,一顿饭没有丝毫的冷场。
晚饭后,宁胭在酒店门口下了车,从副驾驶抱出玫瑰,想了想轻轻敲了下后车窗。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谢聿州清冷矜贵的脸,他胳膊搭在窗沿,抬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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