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饭是不能吃了,酒席立即结束。
韦国生要潘宝山留下來,到上面的房间里休息下,潘宝山不肯,说下午真的还有事,打电话要曹建兴來接他,这段时间,潘宝山到处活动,曹建兴沒有跟在他身边,一直留在沿海综合开发中心,照顾工作上的场面。
韦国生也不强求,便把潘宝山请到办公室,喝点茶,继续谈新城合作的事。
大概半小时后,曹建兴來了,潘宝山告辞。
乘车出了广电局,走了沒多远,潘宝山要曹建兴停下,让他先回去,曹建兴知道潘宝山有事,也不打扰,就开着车走了。
站到路边的潘宝山,做了深呼吸,吐出一口浓浓的酒气,然后打电话给蒋春雨,问她在哪儿,说如果不忙的话就开车來带他。
蒋春雨正在办公室,中午这一会她不打算回去了,接到潘宝山的电话时,她颇感意外,不过忙笑说一点都不忙,然后问潘宝山要去哪里。
潘宝山呵地一笑,说到她住的地方,睡一会,歇歇。
这事对蒋春雨來说,确实是个惊喜了,她赶忙拿起包一阵小跑,到楼下开着车便一溜烟地出了大门。
很快,潘宝山便坐进蒋春雨车里,此时,他的酒劲也上來了,头开始发晕,感觉稍有点小『迷』糊,不过,心中的怒火让他保持着相当的清醒,他尽量挺着脖子,不仰靠在靠背头枕上,避免瞌睡。
“最后你怎么想起跟罗祥通喝那一大杯。”蒋春雨递给潘宝山一盒酸『奶』,“虽然你酒量大,但前面已经喝不少了,一下就给冲晕了吧。”
“罗祥通个狗日的王八蛋。”潘宝山这会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怎么了,宝山哥。”蒋春雨感到很奇怪,“这么大火气。”
“火气。”潘宝山哼地一笑,“这不仅仅是火气的事,是他在自做孽,竟然敢对你动歪心思。”
“你怎么知道,。”蒋春雨很惊奇。
“我在桌子底下去勾你的脚,结果却碰了他不怀好意的猪蹄子,你说我能不知道。”潘宝山道,“吃饭时我弄掉了筷子,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就是低头看看的。”
蒋春雨听了,隐隐一笑,不禁喜上眉梢,道:“宝山哥,这么说,你接受我了。”
“现在先不谈我们的事。”潘宝山道,“先说罗祥通,他这么对你,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三个月了。”蒋春雨道,“其实也沒什么,看得出來,他或许是感到已经老了,再不跳腾一下,往后连不安分的能力都沒了,所以到处撩。”
“你说的我也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潘宝山道,“这么说吧,他对你做的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应该是一次谈话。”蒋春雨道,“他给我举辛安雪的例子,说女人就要放得开,关键时刻根本就不要把自己当人看,辛安雪在省领导面前就是条母狗,任意被爬,结果人家就顺势來个反爬,现在已爬到了省『政府』办公厅,下一步,沒准还能爬上个副省级的位子玩玩。”
“说的那么『露』骨,明显是『骚』扰。”潘宝山道,“看來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个臭虫,别熏了你的手。”蒋春雨道,“宝山哥,不用理会他。”
“不理会他,那我还是个男人么。”潘宝山哼声道,“我也不让他锒铛入狱,因为一旦进了高墙之内,有些事反而能看开,要折磨他,就得让他摔下万丈深渊,还要留着一口气。”
“你想怎么样。”
“给他设个套让他钻进去,搞得他身败名裂,然后开除党籍和公职,回家呆着以泪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刻意给他设套,随便有个机会,他就会迫不及待了。”蒋春雨道,“他应该已经想通,到了副局这个位子,也就到顶了,所以用不着再藏着掖着,该到『露』尾巴的时候了,其实这也是一种病,叫官场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变得不理智起來,甚至还会躁狂。”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潘宝山道,“仔细想想身边和认识的人,真有那么个现象。”
“所以说嘛,对待一个病人,不要动火伤肝,否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也对。”这一会,潘宝山的狠话发泄了出來,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春雨,就不谈那个畜生了,还是说说我们吧。”
“好啊。”蒋春雨满怀高兴,“这个话題好。”
“你的个人问題怎样了。”
“不怎么样。”蒋春雨道,“还不着急。”
“怎么能不急呢,再拖下去,可就越來越难了啊。”
“宝山哥,刚才听你说话的意思,你不是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了嘛。”蒋春雨笑起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你还考虑那些干什么。”
“哦,还真是啊。”潘宝山『摸』着昏沉的脑袋,“那是我以前一直有的想法,不过现在好像不是了。”
“那现在又怎样。”
“嗬,现在是把想法完全彻底地变成现实啊。”
潘宝山趁着酒劲放纵了,而且甚至还有些肆忌惮,毫不客气地就探过身子,『摸』向蒋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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