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打开又关上,后座与前座的隔板升起。
薄温言做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看的裴晚晚惊掉了下巴。
她想伸手打开车门下车,可是她的双手被男人用领带绑在身后,别说跳车,她连开车门都费劲。
眼看着车子缓缓启动离开机场,期间半点没有挣扎的裴晚晚终于急了。
“温言你要带我去哪里?今天不是你和姐姐订婚的日子么?你跑来机场找我,姐姐会不高兴的。”
手腕挣动,裴晚晚学过不少挣脱束缚的法子,却发现这次薄温言给她系了个死结。
对方不但给她系了死结,还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只要她稍稍动弹一下,他那双搂着她细腰的手臂就会收紧。
薄温言并没有开口说话。
他冷眼看着怀中人说尽好话,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却在想办法解开自己系的死结。
唇角紧抿,他低头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鼻尖处盈满了属于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香甜到,他恨不得用犬齿咬磨她的皮肉,看着她哭,看她求饶,保证下次再也不敢逃出他的视线。
这样想着,薄温言也这样做了。
感受到脖颈上的刺痛,裴晚晚没忍住低骂出声,“薄温言,你属狗的吗?”
被骂的薄温言不怒反笑。
垂眸看着眼前细白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咬痕,薄温言低头在咬痕上落下一吻。
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变得僵硬,他勾了勾唇角,哑声道,“不装了?”
裴晚晚喉头滚动,蹙眉道,“什么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薄温言也不逼她,细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发丝玩弄,笑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显出原型来。”
眼角重重一跳,裴晚晚看着眼前人,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对方了。
直到车子在她所熟悉的别墅前停下,男人二话不说抱着她下车,又带着她朝着二楼走去。
卧室房门被打开又关上。
裴晚晚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旋即一阵眩晕感袭来,不等她睁眼,一抹干燥温热的触感覆在了她的唇上。
!!!
裴晚晚瞪大双眸,想开口说话,却让对方趁机而入。
不知道该如何换气,连接吻经验都等同于无,没有丝毫挣扎能力的裴晚晚险些就这么去了。
缺氧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直到一道微凉的空气重新灌入胸腔,才让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迷蒙的视线逐渐清明,重新获得空气的裴晚晚瞪大双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半晌后,找回自己声音的她出声打破了一室的暧昧,“混蛋!”
薄温言闻言喉结滚动,嘴角泄出轻笑,“我是混蛋你是什么?骗子?”
他抬手在她红润的唇上轻抚,阴翳的眸子里此时写着餍足二字。
没遇到裴晚晚前,他把女人视作麻烦,视作可利用的工具。
若不是裴晚晚,他或许真的会和裴晚星联姻,与对方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而裴晚晚则会拿着她得到的钱,遇到她的心上人,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想到这里,薄温言眼眸中的餍足瞬间又沉了下来。
“当初招惹我的时候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那些招惹我的人,最后都落了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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