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时轻松起来。
宁白暗道要是我,得把他们都关进囚笼,在京城到沛县这条路上走一回,不,走十回。
皇上转头瞧着宁白,询问道:“简熙,你脑袋聪明,对于北鞣挑衅,你有何良策?”
宁白想听你们的意思,想了好几天就想着恕我罪讨好北鞣,我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生坐囚笼之气,道:“简熙,如今我朝已然无可用之人,你如也无没办法,我只能向北臣服,再想图媒国兴,可就难了。”
周舫附和道:“简小友,老夫可是觉得你是当世绝无仅有的奇才,人品也是极上。不可为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这家伙,老都老了,还道德绑架我。
皇上示意李贤也劝几句:“李尚书,你的意思呢?”
李贤把腰一躬,道:“臣…附议。”
皇上从鼻孔里哼唧了一下。
周舫骂道:“李贤你真的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李贤嘿嘿轻笑,不与他回嘴。
宁白道:“你们想了这些天,就没想过与北鞣打这一仗?”
此言一出,却听到一声轻蔑的笑声,寻声望去,正是最先向宁白发难的那名胖猪官员所发,见到宁白望向他,他也不收敛,反而咧嘴笑起来。
皇上瞧着他,道:“周政史,你有何看法?”
那胖猪道:“回皇上,我朝已无军队,怎么与北鞣强兵对抗?此等无知之言,白让人笑话罢了。”
皇上点头道:“不错,屡次征兵,民间已经十室九空,男丁难寻。最后一批兵,都被陆公复带走。所以提到和北鞣对战,恐难以相敌。”
周政史见皇上好像同意他的意见,得意起来,继续道:“皇上慧眼通天,要是能打早就打了,何必召见我等来苦苦商议?”
那王灿这时也出来道:“况且连简将军这么善战之人,也无力突围北鞣包围圈。陆公复当年战胜简公子,那是何等风光,这也不被北鞣打得困顿不前,死伤甚重?此时言战,如同危楼,轻风一吹,便自己倒了。”
宁白道:“皇上,要不你还是治我的罪吧,杀了我也行哪。不然就没办法了。”
皇上深深地看了看宁白,打了个哈欠道:“看来今日又难出结果。周舫让贤一事,也再作商议为好。你们先退下吧。简熙,周舫,李贤随我来。”
周舫回头,指着向外走的周政史,高声道:“咱们周家没你这号人!”
周政史哑然,心中又羞又恼,却不敢回嘴,假装大度地朝激动不已的周舫鞠了一躬,怆惶离开。
众人皆疲惫退去。皇上、宁白四人随后进到御书房。
皇上在屋当中案几后面坐了,道:“简熙,你真欲与北鞣一战?”
宁白庄重点头。
皇上道:“这也是朕心所想,与其苟活,不如奋起相拼。不过,本朝也无兵力,你拿什么去打?”
宁白道:“陆公复兵还剩多少?”
李贤道:“不足5万。但陆公复先是吃了大败仗,后又被北鞣牵着鼻子走,狼狈不堪,兵心已然不稳,不堪大用。”
宁白道:“那也比没有强。另外,我再向李大人讨要点人,还望大人支持。”
李贤道:“简大人放心,就算是你点我的名,我也二话不说,跟同你去。”
周舫赞扬道:“李贤你今天就说了两句人话,这是第二句。”
李贤白了他一眼,回头对宁白道:“兵部已无人员可调,不知简大人要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