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喝斥,制止他继续表达衷心。
宁白听到这里,连忙躲出屋外,假装才从外回来的样子,和从屋里出来的明正碰了个正着儿。
明正满脸是汗,心虚不已地瞧了一眼宁白,道:“简大人回来了?”便想从旁边窜过去。
宁白有心戏弄他,偏偏把他叫住:“明大人怎么从我屋里出来?这全身是汗的,你做了什么了?”然后脸色一变,露出一副急气败坏的样儿:“你xx是不是趁我不在,对我娘子做了不轨之事?”
明正慌忙摇手:“简大人,误会误会。在下正人君子,绝不做这种龌龊之事。只是体虚,体虚而已。”
宁白还是不信:“大冷天的,汗这么多,也不找个医生瞧瞧?那你又为何从我屋里出来?”
明正只怔得一怔,计上心来道:“我方想起昨日你说已经解决了灾民建房所需钱款,特意来找你问问。”
宁白心想你还算聪明,要不是这事儿我看你又怎么圆过去。既然你提到这事儿,那我也就顺水推舟了:“明大人,这事儿我思前想后,还是得由明大人亲自主持。”
明正道:“你看我的跟班都被我放在工地上了,衙门一日未成,我的班子也搭不起来。现在我周围也没有别人,你好孬还有几个差役支使着,我看还是由你把这事做完即可。”
宁白道:“在下把筹集的钱款,在下也想着一并交给明大人随时处置。”
明正一听,眼睛儿都亮了,当下就忘记了前面的推脱:“好好。既然如此,也就由我接手了。”
宁白道:“可是大人没有跟班,无人支使啊。要是只明大人一个人做这事,只怕大人受累,有个三长两短,下官实是过意不去啊。”
明正道:“这个你自不用管。跟班好找,我再去招几个就是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宁白点了点头,明正喜滋滋地去了。宁白想你这样子,是个人都知道你定要从中间贪污不少钱财,等你把事儿办完,我参你一本,把多的钱都能给你弄出来,看你还这么高兴不?
论腹黑,我宁白可是天下第一人。
但是这屋里南烟可怎么办?听这二人对话,他们除了公开身份外,还有另一道隐藏身份,而且南烟的隐藏身份,至少比明正高许多。我就说她到我身边来,目的绝不这么简单。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听这么多人一提到主人,都带着至高的尊敬和恐惧,他是男是女?
我穿越的目的,是来弥补我的错误的,不是来玩狼人杀,玩啥密室游戏的啊。
是不是搞错乱了啊。
宁白晕头晕脑地想些没用的,这脚可没停,不知不觉就回至屋里。
南烟一声唤, 才让他回过神来:“简哥哥,回来了?”
宁白嗯了一声,瞧了瞧她,心想真是不怪这明正老色鬼,居心不良,眼前这个美人,那是想当的哇塞啊。
夏浅浅美在清秀,宛若淡淡拂过平水的春风。
韩言儿美在热切,犹如暖暖抚摸脸庞的夏风。
卓娇雪美在风情,恰似在柳条儿间徘徊的秋风。
而眼前这南烟,美在四处,美在你能看见、你看不见的所有地方,就像这冬天的冷风,你明明你躲进了结实的城堡,把各处缝隙儿都堵了个严实,它还是能透进来,在你的骨头上舔,在你的心头儿撩。
宁白想到这里,又是一念转过,为啥我要用风来形容她们?难道我这颗为情坚守终生的老心,都被他们吹动了?
哎,我想想又如何?三妻四妾,在这个时代倒也是人之常情。
这三观,真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