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谷的不紧不慢的说出屈直是否弃城的话,眼睛倒是直勾勾的盯着屈直,就连在屈直两旁的紫衣厂卫也呈握紧玄晶武器的姿态。
屈直闻言,思考一会,这阉人来者不善,看这架势,自己不说清楚,恐怕就会遭到诬蔑,到时候就被动了。
“弃城?哪有弃城!”
“杀到邪灵根源处也算弃城?”
位于上座的高不谷闻言,笑嘻嘻的说道:“屈百户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弃城,可你终究违抗了朝廷的命令——”
“抵御邪灵期间不可擅自离开驻守之地!”
“这你如何辩解?”
屈直轻笑一声,道:“擅自离开?哪有擅自!”
“我不是奉了高公公的命令,前往支援南城墙了吗?”
“难道说大人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还是有人假传大人的命令?”
这时候,诬告屈直的南城墙紫衣厂卫在一旁指着屈直臭骂:“你放屁!你来到南城墙只片刻的功夫,就弃城而去了!”
“我在指挥台看得清清楚楚!”
屈直转过身,看到此人,他也和屈直对视,不过却被屈直毒蛇一样的眼神吓到,屈直看他像一个死人!
当即吓了一跳,准备的说辞差一点说不出来,但看着他们的老大高不谷肯定的眼神后,再次变得龇牙咧嘴起来。
“怎么,你吓唬我?”
如今的玄影卫,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遭到断崖似的收权,权力越来越小!
现在所有人的人都敢和他们龇牙咧嘴了。
屈直冷冷的回道:“你的指挥台,好像在内城吧?”
“怎么,在内城指挥?”
屈直的话,如同一把剑刃堵在他的喉咙,他不敢在说话了。
依照大炎律,阵前指挥的守将,不可轻易躲在后方,否则斩立决。
而内城,已经属于后方的范围了!
屈直的非但不认罪,还想拉自己的属下下水,惹得高不谷震怒,他强压着怒火,用特有尖锐的声音摊牌道:
“屈百户!”
“咱家不和你绕圈子了,将你在邪灵台上所得,分一半给咱家!”
“并且此次阴阳逆转的七成魂晶上交给咱家,就当是给我道歉了。”
“咱家就可以宽恕你弃城的罪过!”
“如何?”
屈直闻言,冷笑一声。
“弃城?定我的罪?”
“你算什么东西!”
“只要玄影卫还没有裁撤,能定罪的,只有我们玄影卫和检察御史!”
屈直的话,无疑是不打算和高不谷妥协了。
开玩笑,怎么样都是屈直亏,还跟一个阉人道歉,真以为人人都想要拜阉人为义父啊?
大殿内,一时之间针尖对麦芒,气氛有些紧张。
紫衣厂卫握紧了手中的玄晶武器,目光不善的盯着屈直,只有高不谷一声令下,他们立刻蜂拥而上,拿下屈直。
常年来在炎都为非作歹,还以为到了偏远的犄角城,他们依然可以为非作歹。
没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玄影卫的衰落是必然的,在炎都的时候,许多事都是紫衣厂说了算,若不是之前有玄影卫指挥使压着,所有的四象影卫通通叫紫衣厂的厂公叫做义父!
现在,玄影卫没了指挥使,也没了皇帝的信任,更加的落魄了!
屈直他一个小小的地影卫,还敢和他们作对,竟然不跪舔他们的屁股!
真是该死!
高不谷的怒气,此刻达到了顶峰!
“看来今天,我要杀鸡敬猴了!”
现在屈直敢不给他面子,明天楚言也敢不给他面子!
他这个阉人,最渴望最喜欢的事,就是被人给他当孙子以及肉痛给自己孝敬钱,无论哪一种,都让他体会无穷,倍感愉悦。
如今,他要屈直明白,得罪他的后果!
刚想要拔除自己的佩剑,给屈直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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