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吧,今天这地板确实是太(重音)脏了,必须得多擦它几遍,也不知道要收拾到几点,不如……不如你今天先回去?我们以后……”少爷我跪坐在窗边的地板上,用力的咽下一口吐沫,抓着毛巾的爪子胡乱的在地板上划拉着,两颗安定不下来的眼珠子四下乱转,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声音因紧张而不自然的紧绷,语气也显得越来越敷衍了,“再聊怎么样?”
丫丫个呸的,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喂?这个时间她难道不该在剧场公演吗!而且,这丫一脸打着坏主意的诡异神色,和严守大门封死本少爷后路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口亨,真以为少爷我就怕了,一定逃不出去了吗?走不了门还不能走窗……唉呀我去!丫不过一个破舞蹈教室,为毛要设在这么高的地方啊喂?这该死的高度少爷我完全hold不住啊!坟淡!
我收回自己旋转中的蚊香眼,用力的甩了甩脑袋,这才从眩晕中恢复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篠田麻里子,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真的,还需要……要蛮久的。”
“我也说了,不急,我今天有很多时间和你耗下去。”篠田麻里子本就强势的气场,仿佛是被注入了些什么东西,压迫力瞬间飙升N倍。她轻抿着薄薄的嘴唇,不安好心的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紧盯着我的眸中射出极富侵略性的光线,“顺便提醒你一下,这里比我家还要高二层,是六楼哦!”
擦!少爷我难道不会数数,不知道这是六楼吗啊喂?等等,重点是不是错了……
我傻傻的赔着干笑了几声,只觉得自己的气势被再次压低,仅剩下一小撮一吹即消逝的灰烬。“那个……天晚了,你太晚回家会不安全的。”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篠田麻里子理直气壮的说着,那张小圆脸未露出丝毫愧色。
她看到少爷我张了张嘴,随即恶意的挑起一边眉角,抢在我之前再次开口,“就算你回家晚也不用担心,我允许你住在我家里留宿。”
“雪特!你到底想怎样啊?”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本少爷,奋力的做出了最后的反击。虚张声势的将手中的毛巾用力甩在地上,板着脸几步冲到她面前,霸气的一掌拍在门板上,学着赤虎的样子歪着脑袋扬了扬头,眉心向中心聚拢拧成死结,嘴撇成丑不拉基的八字,“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
啊啊啊~~~~好痛!谁TM在门上钉了个钉子啊喂?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壁咚了!坟淡!
整个空间寂静了下来,仅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在宽敞的舞蹈教室里回响。在这让人不安的死寂之中,我渐渐发现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间的距离,貌似,太近了……
她的目光坚定而强势,丝毫没有因为处于劣势而退缩,反而向我逼近了过来。
少爷我双腿一软,顺着她凑过来的动作,一屁股坐回到地板上。
扑了个空的篠田麻里子顺势弯下腰,逼得少爷我上半身下意识的后仰,两只手臂支撑的柱在身后的地板上。
面对再次离自己仅剩一拳距离的小圆脸,我尴尬的嘿嘿傻笑两声,好不容易营造的气势瞬间全失,反落到比之前更糟的境地。
狗血啊!这算是什么事啊喂?少爷我最开始认识这丫的时候,不是每次交锋都会赢的吗?为毛最近却次次处于劣势,而且越来越招架不住这货的压制了呢?姓白的,你这货为毛总是下意识的让着她?难道只是因为穿越那年圣诞节的一杯热咖啡啊?!
“呵呵,那个……”三只乌鸦排成一行,带着点点省略号,自我的脑袋上飞掠而过。一向最识时务、最懂得见鬼说鬼话的本少爷,在确认不可力敌之后,瞬间调整了自己的作战策略。殷勤的用袖子蹭了蹭她脚边的地板,讨好的伸手邀请她坐下,“我们谈,好好谈,呵呵,来,你坐,坐这儿,我都帮你擦得干干净净的了!”
篠田麻里子凝视着我,直到少爷我被这丫看得心里直发毛,浑身发冷,方才收敛起张扬的恶意,动作优雅的席地而坐。只是她并没有坐在我为她擦的那片地板上,而是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将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好吧,我们好好谈一谈。”
是你先说要和本少谈谈的吧?别弄得好像是少爷我在求你一样啊!坟淡!而且你丫这用手握住门把的动作是在闹哪样?这样不信任我真的呆胶布?最重要的是,你丫这么严守着大门,让少爷我还怎么逃跑啊喂?丫个蛇精病,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了逃走的机会,少爷我整个人反而放松了下来,像摊烂泥般缩坐成一堆,毫不秀气的张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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