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不,是您误会了。我想说的是,你仅仅是想得到夏雨诗爱的男人,至于这男人适合不适合你,你并不知道。”
“杜若喧,你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耻辱。”程微微冷笑,“原来我得到的杜若喧仅仅是一架没有灵魂的躯壳。或者说,原来我虽然得到了你的**,你的灵魂依然在夏雨诗那里。”
她的心绞痛,那么,岂不是在说明一切真理吗?她看似胜利了其实在失败。夏雨诗看似失败了其实却在胜利。
她的喧哥哥还是对她念念不忘。程微微神伤,她慢慢说着:“时间会冲刷一切,时间会把你心中的那份感情整个的冲刷掉。你会爱上的人,只能是我——程微微。”
是谁赋予了程微微这样坚定的信念的。她的手指甲虽长,指甲油也涂得很多。然而,指甲从来不是她的武器。
……
大脑才是她的杀生武器。
……
程微微从家里出来,坐上黑色奥迪到了大酒楼。端坐在酒楼里的一角,服务员给她端来了酒。她的手指甲红如血,握着酒杯,晃荡着。眼睛里看着的是酒杯照射出的那个人像。
那个人在远处窥视着她。这个人真难斗。程微微暗叹一声,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甩掉这个人。
她是在上学那会儿被这人拦腰抱住的。这人肆意摸着她的身体,嘴里发出淫笑:“美人儿。嘿嘿。”
“啊,啊,你是谁?”
这人恶狠狠地说着:“你要是不从了我,我就去杀了夏雨诗——你的妹妹去。”
“不,我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妹妹。不要——”
“想要不杀她,你就得按照我说的做。”
“好吧。”
程微微一直都受了这个人的控制,她的原意是要保护夏雨诗,结果却必须虐待夏雨诗。表面上,她又得找出各种讨厌夏雨诗的理由去折磨她。
程微微任由手指甲陷入到肉里,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心里发出声低叹,“妹妹啊——雨诗啊——你这个糊涂虫,我只能让你糊涂着,我不能让人杀害你。”
继而,程微微的心头便涌起了更大的悲哀。
当地的交际花安琪走到程微微面前,笑着说道:“微微,凭你的资质,我跟你说呀,你要是肯陪夜,肯定挣得更多。而且,还都会是些俊美的男人要你。”
程微微道:“不用了,我现在挣得也不少了。”
安琪道:“你现在挣得再多,陪你的也都是一些老男人。一个年轻的都没有。我告诉你,我看到那些老男人我就恶心,吃不下饭的。还是找个年轻的男人,宁可少挣点。”
程微微冷笑着:“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感觉老男人的钱好挣,而且对于我而言,付出的相对很少。”
“那是,那是。你的老男人相好来了,我先撤退了,哈。”
安琪不愿意做电灯泡,离开了。有个瘦长脸的老男人,脸发皱,坐到了程微微面前。
“微微,”他伸出老手轻握起程微微的玉手,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一块翡翠。
“老总。”程微微也腻笑着,并且向老男人抛过去了两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