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动作,便听得史小翠冷哼一声,说道:“哼!好好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对丁不三这老鬼还有他孙女如此害怕,成甚么样子?”
石头急忙道:“奶奶,倒不是我特别怕他们,实在是他们,他们很难缠,就是有理也是难说三分。”
史小翠怒道:“既然说不清,那便与他们打上一场,你内功深厚,还怕他们作甚?”
石头天性纯良,实在不喜欢与人随便动武,对于史小翠的质问,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绣见此,急忙劝道:“奶奶,石头不愿意轻易与人动武,也是因为不想要与人结下仇怨。况且,现在您的伤势还没痊愈,还是暂时避一避地好。咱们暂且忍耐一下,等奶奶的的经脉都打通了,恢复功力,那时又怕他们甚么丁不三、丁不四?”
史小翠道:“哼,你说得倒也稀松平常,回复功力,谈何容易?想要经脉全通,少说也得十天,要回复功力,多则一年,少则八月。难道我一年不好,咱们便窝在这山洞里一年?”
阿绣又道:“咱们自然不能一直住在山洞里!有我的玉峰浆相助,还有我和石头轮流相助于奶奶,奶奶的筋脉也只需要六个时辰便可全通。奶奶也修炼了九阴真经的易筋断骨篇,有洗筋伐髓之功效,想必恢复功力也只在十天半月间。咱们只需暂且避一避丁氏兄弟的风头便可,不做那冒昧之举,也是为了做万全的打算。”
史小翠道:“虽是如此,但是这般憋屈,却是让我史小翠难以忍受至极。哎,想不到我史小翠一世英名,今日竟给丢了个精光!”
然后忿忿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日后终要让这对不三不四的鬼兄弟身受十倍报应!”
阿绣立刻点头道:“嗯嗯,奶奶说的是!等奶奶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不三不四。奶奶,你现在饿了吧?这是石头刚摘来的柿子,你先吃一些吧!”说完拿起一个柿子,剥去柿皮,送到史小翠口边。
此时史小翠手上筋脉未通,仅仅勉强能提起手臂,甚是不便。见阿绣将柿子送到口边,便也就着阿绣的手吃了下去。
阿绣一连味了好几颗,史小翠觉得饱了,便摇头不再让喂。
阿绣见奶奶吃饱了,便退到一边,又拿起一颗柿子,剥了皮,送给石头吃,石头见此,高兴地接过,两三口将它吞下,急忙也拿起一颗,剥了皮,也送给阿绣吃。
阿绣笑着吃下。
这样你替我剥,我替你剥,二人相互替对方剥柿子皮,只觉得吃到嘴里真真是甜地很。
待得二人吃饱了,阿绣又给史小翠输送内力,助他打通手上的筋脉,至双手可以活动自如,然后史小翠便自行调息。
阿绣不想打扰奶奶,便拉着石头来到洞口坐下。
其时,太阳已经升起,照在洞口二人身上,暖洋洋的。
阿绣眯了眯眼睛,感到有些懒洋洋,便将头轻轻靠在石头身上,只是刚一碰到石头的肩膀, 便听到石头“嘶”了一声,痛地叫出来。
阿绣急忙离开,问道:“怎么了?”
石头忍痛道:“肩膀这里有些痛!”
阿绣抬眼望去,见石头右肩果然又见点点殷红血迹,急忙道:“快让我看看!”
石头肩头先是被丁珰狠狠刺了一剑,伤口颇深,后来又被丁不四给打中,伤口崩裂,伤上加伤,然后又浸入江水中多时,再加上为了不让江水冲散,使力抱住阿绣和史小翠二人,更是牵动了伤口附近的肌肉和筋脉,痛上加痛,却是疼痛也没有那么尖锐了,犹如麻木了一般。
因为先前一直是忙忙碌碌,顾着救命,也忘记了护理伤处,他性格又坚韧异常,即使偶感疼痛,为了不让阿绣担心,也是忍忍便过去了。
阿绣也是因为一直关注奶奶,跳江后又顾着活命,上得紫烟岛后,又是被琐事所扰,一时忘记了问石头的伤口,再加上他们在江水中泡了很久,石头肩头本被鲜血侵染的衣裳也早已经被江水冲刷地干净,阿绣未见之下,却也是一时未想起来。
但是石头先前两次受伤,伤重异常,也未得到良好医治,又浸泡了江水,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感染,所以阿绣刚刚碰触到,石头便感到一阵疼痛,又有些麻痒。
阿绣拉开的衣裳,想要看看伤口,可是却发现,肩膀原来裹伤的布条已经黏在皮肤上了。阿绣扯开布条一端,看去,只见伤口周围皮肤红肿异常,整个右肩膀都高高地肿起来,伤口处还能看到黄褐色的粘液,和着鲜血,甚是可怖。
阿绣每拉一下都会牵动皮肉,石头便痛地“嘶嘶”地抽凉气。
阿绣见石头的伤口已经肿的这般严重,心中心疼万分,眼泪一滴滴落下,边哭便责备他道:“都这般重了,你怎么不说一声?”
石头见阿绣哭泣,心中有些慌神,急忙伸手给阿绣擦拭眼泪,安慰道:“我没事,只不过是剑伤而已,我也没觉得多么痛,如果不是你刚刚碰到,我都忘记我受伤了呢。”
阿绣哭道:“你这个傻子!都肿成这样了,还不严重?伤口都发炎、感染了!都怪我不好,没有好好给你治伤!”
石头虽然不知道发炎,感染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阿绣说的是自己的伤口情况,他见阿绣伤心自责的样子,心中也很是难受,他不擅长言辞,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阿绣,只是一直说道:“阿绣,你别哭,我没事的!你别哭,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
阿绣是见到石头的伤口严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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