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一屁股坐下来,累得直喘气。阿绣身小力薄,带着他跑,本身就有些吃力,并没有用多少气力帮这狗杂种跑路,所以狗杂种就只能凭着双腿跑路。这一停下来,腿就如灌了铅似地,再也站不起来。
阿绣虽然不至于那么狼狈,但是也是累的要死。看了看周围环境,周围一片荒野,看不清楚是哪里,想必已经离开封的范围了,想到此,便有些放松下来。
一放松,随之而来的就是口渴和饥饿,二人身上皆没有食物。阿绣想了想,便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白玉瓶,打开其中一个瓶塞,扬头喝了里面的蜂蜜。又将另外一个交给狗杂种,让他也喝了。
狗杂种接过白玉瓶,好奇地把玩了一会儿,这才打开瓶塞,学着阿绣的样子也喝净了里面的液体,蜂蜜入口,只觉得甜蜜的很,虽然不能当食物吃,但是也稍稍地阻挡了饥饿。
这两个瓶子里的自然不是放在寒玉床下的几百年的陈年蜂蜜,而是阿绣前些日子学会了御蜂术后,控制玉蜂酿造的蜂蜜,虽然没有陈蜜增长功力的效果,但是因为玉蜂采集的是些特殊植物的花粉,平日里吃了会调理身体、增强体质,且具有一定的解毒、疗伤之功效。
阿绣刚刚制作成功,总共就三瓶,一瓶送给奶奶尝鲜了,如今这两瓶倒是很快就见底了。因为制作不复杂,阿绣也不心疼。
阿绣又到河水边,用手捧着喝了几口。这个时代的水,很是清澈,并不像现代那样污浊,平常人家也多从河里打水吃饭,所以阿绣对河水的干净度也不再过多考虑。
二人在河边休息时,阿绣也不知道将来拿狗杂种该怎办,总不能一辈子让狗杂种跟着自己罢?难道要把他送回他养母那里去吗?
阿绣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阻止狗杂种被谢烟客带走,是怕谢烟客对他不利,也没有细想太多,现在人被自己劫走了,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绣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她反思了一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占着知道剧情,所以有些优越感,想要当起圣母来了,这可与自己的本性不符合的。虽然不会见死不救,但是大多数是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仔细想一下,自己怎么一遇到狗杂种的事,脑子就会停止转动一样。难道是因为阿绣本命与石破天相连,所以现在的自己也是命定地不能袖手旁观狗杂种的事情吗?
阿绣想起原著中,石破天最后就是与阿绣成为一对的,心中不仅有些别扭。扭头看着旁边狗杂种黑乎乎、脏兮兮的、傻愣愣的样子,不禁别扭感更重。
见阿绣目光怪异地盯着自己,狗杂种不禁口干舌燥,吞吞吐吐地道:“你......你......你......”一连好几个你字之后,也没有说出什么。
“我叫阿绣。”阿绣脱口而出道。
“阿......阿绣,是你的名字吗?”狗杂种惊喜地问道。
阿绣点了点头。
“你读过书吗?会写字吗?”阿绣又问。
“读书?”狗杂种摇了摇头,又问道:“字?什么是字?”
阿绣用手指在河岸边得沙地上,写字自己的名字,说道:“这就是字,这就是我的名字,你看!阿——绣——”
狗杂种看着地上的两个字,也学着阿绣样子用手在沙地上划着,只是他初写字,自是写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阿绣见此,便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写了好几遍后,才算是能认出来是什么字了。
狗杂种看着地上自己写的那两个字,激动地很,仿佛做了一项多么伟大的事情。
“阿绣,阿绣,阿绣——”狗杂种一连喊了几个阿绣,显得一脸兴奋。然后又自己在沙地上写着新学的两个字。
阿绣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看见他傻兮兮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狗杂种,我想给你说几句话,你一定要好好听着。”阿绣想了想,说道。
狗杂种目光炯炯地看着阿绣,好似很期待她的话。
“狗杂种,你心地善良,人又单纯,倘若以后碰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总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一定要对自己好,知道吗?”
阿绣说这话时,想的是万一狗杂种的命运仍然是剧情里的情形,哪怕因为善良常常因祸得福,但是还是希望他能少受些苦吧。
狗杂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仍是一脸兴奋地看着阿绣。
阿绣看着他单纯的眼睛,心中有些无奈,想到他的遭遇,又有些怜惜,不由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被风吹乱的额发,狗杂种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怕痒。阿绣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刚刚心中出现一缕忧伤也消失殆尽。
狗杂种只所以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不正是因为他的善良的品格吗?
狗杂种见阿绣笑,他自己也呵呵笑了起。阿绣见此,笑得更是大声。一时二人相对着哈哈大笑了好久。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只听得身后一声怒喝:“原来是在这里,让老夫好找。”
阿绣一惊,急忙拉着狗杂种站起来躲避,却是来不及。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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