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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沉舟走了过来,喝一口水,“想套点有用的话真不容易,我扯得话都比长江还长了。”
司徒轻冷哼一声,“希望你有一天拥有比黄河还黄的新技能。”
听她这话,沉舟呵呵轻笑,几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圈在怀里,“你这是在暗示我?”
司徒轻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有点升温,双手一起挣脱的双臂。
沉舟不松手,淡淡开口,“你知道我没什么力气,这手除了会翻书,办其他事儿可都不在行,你得轻一点,否则我可能要变四指先生了。”
司徒轻不动了,她的确害怕伤着他。
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动手高手,她打人揍人都是没轻没重,这一拳要是落在了只动口不动手的沉舟身上,指不定要出什么状况。
他抱着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这是沉舟喜欢的动作,他在想,那天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走,他也好奇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怀里这个女人。
他习惯了穿梭于世界各地,习惯了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他性格温和,也不容易动心动情,因为知道来的人迟早会走。
但只有她陪着自己的那段时间让他倍感温暖,他不想放她走。
她救了他好多次,让他觉得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不用担心任何人的靠近。
他记得最危险的时候,她就像个雕塑站在他的床边,一手拿刀一手拿枪,头靠着墙,闭着眼站着睡觉。
即使是风撩动了窗帘的声音,她也听得见。
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随时准备出鞘的刀,他这个只会读书说话的人却想把这把刀妥善收好。
虽然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那时候的司徒轻完全不一样。
在以前他的计划中,自己未来的妻子就应该是她之前那个样子,性格温婉、娴熟,是能说说知心话的人,是每天亮着一盏灯等他归来的人。
但是后来,他却找了一个陪着自己行走的人。
如果是前者的话,指不定自己就死在某条回家的路上,那么不仅是辜负了自己,还辜负了等他归来的人。
但是现在,他死的几率少了些。如果真的那么不幸的没了的话,也没辜负任何人。
他轻柔的吻落在她露出的皮肤上,闭着眼品尝她的味道。
他也没想到这被绑了还能这么开心,他突然觉得在这里‘牢底坐穿’也是一二不错的生活方式,再一想到沈君卿那句儿孙满堂,这事儿还是想想就算了。
他感觉到司徒轻身体僵硬得像雕塑,于是轻轻在她耳边呢喃,“阿轻,放松些。”
然后两人就倒向了床。
他压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说话,“放松得有些过了啊。”
他的话很欠揍,她却不敢揍他,生怕把这人揍坏了,只好闷闷说道:“你别太过分了。”
“怎会过分了。”他呢喃了一句,随后继续之前的亲吻。
他的吻温柔得像花瓣扫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清香的味道和忘不了的温热触感。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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