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师斗法不用符咒用什么?用你草包一样的脑子?”江望舒挺直腰背,毫无惧意地迎向裴瑄的目光:“裴队长,作为华夏公民我举报玉溪渎职,恐吓,威胁普通公民,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程遇吉站在江望舒身旁:“对,我是证人。”
钱天师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站在江望舒这边:“裴队长,玉溪做得确实太过了,一个男人怎么能欺负女孩子呢?我作证,是玉溪恼羞成怒欺负江天师,然后他就飞出去了,再说了,玄师不用符咒自保,用啥?”
江望舒用的应该是反弹类的符咒,钱天师研究了几十年都没研究成功,小姑娘随手就能拿出来,前途无量啊!
国安部能不能进还另说。
可千万不能得罪江望舒。
程遇吉和江望舒关系好,他是会长的关门弟子,身份地位在哪儿,钱天师该站谁的队一清二楚。
众人也纷纷站在江望舒这边。
“是这样吗?”裴瑄居高临下审视玉溪。
玉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之前他在裴瑄面前说江望舒没本事,现在被没本事的人打得满地找牙,承认了就是承认江望舒的能力,玉溪岂能甘心?
裴瑄看到玉溪脸色心中已有决断,他对江望舒道:“你的投诉我接了,还需要他们去做个笔录核实情况,确定之后玉溪会得到相应的处罚,现在他在执行任务,一切都得任务完成之后再说。”
国安部的人任务第一,裴瑄没有偏私。
江望舒:“我会密切关注这件事。”她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一定要看到玉溪的下场。
玉溪脸色铁青:“江望舒,你别得寸进尺!”
江望舒一个眼刀杀过去,玉溪心头一沉,好想压着两座大山,呼吸不畅,那种全方位压制的感觉令他新生恐惧,忙不迭移开目光,不敢对视,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会公事公办。”裴瑄拿出一根烟,点火抽了一口,随即看到躺在地上的白锦玉:“来人,先把她弄出去。”
队员拿出简易担架将白锦玉抬上去才发现她胸口插着一根钢筋,左小腿也骨折了。
“她是我们从车里捞出来的。”程遇吉让玄学协会的会员将昏迷的白锦堂背过来:“这个也是。他们两个处在立交桥断裂的核心地带,钢筋应该是意外插进去的至于小腿骨折。”
程遇吉悠悠一顿,意味深长道:“是玉溪用石头砸的。”
说完,程遇吉对玉溪道:“这位白家真千金睚眦必报,白家在京都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你完蛋了。”
玉溪脸色铁青,心里七上八下。
有国安部做靠山,玉溪得罪无权无势的江望舒没什么。
白锦玉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自己以后肯定麻烦不断。
玉溪越想越怕,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把他们都带出去。”裴瑄当机立断:“救人要紧。”
国安部的人将白锦堂抬到另一个担架上,他们正要带走两人,裴瑄突然道:“等等!”
裴瑄上前一步,他修长的手伸进白锦玉的衣服里,拿出手枪,而后卸下弹夹发现里面少了一颗子弹。
众人见状呼吸一滞。
“卧槽!非法持有枪械,白锦玉疯了吗!”一个队员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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