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月老河的河面上,我前去打招呼说我们也在。却是不曾想,他竟然说不认识我们!好吧,这我就当他是因为简易扇的原因故意为之,所以我就很隐晦的告知夫人也在。
却不曾想,他竟然轻蔑鄙夷的嗤了一声,说:一个废人,人老珠黄,竟然还敢对他痴心妄想!而那简易扇更是可气,竟然说夫人是送上门的妾侍给上官傅享用,现如今上官家没落了,就开始寻觅着下一个目标!”莫忘一边说着一边跺脚,“我若不是怕惹人注目,刚才真的恨不得撕烂简易扇那个贱人的嘴!”
莫忘气的直跺脚,想到简易扇的嘴脸,她就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去。
上官蒲苇闻言,面色之上有些不好看,唇紧紧的抿着,“他当真是这么说的?废人?人老珠黄?对他痴心妄想?”上官蒲苇每每问一句,眉角叫高高的挑起,唇角溢出的讥讽之意难以忽视,“焱,他怎么敢……”如此说她的娘亲。
蓦的面上一松,接着道:“那简易扇倒是对我们很是了解,甚至连我们的出处都知道的这般的清楚!”顿了一下,“莫忘,刚才你就该撕烂那头牌妓人的嘴脸,因为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既然已经暴露,又何须在乎呢!
啊?莫忘傻眼。立马柳眉一横,冷哼道:“既然这样,我这就去找她算账去!”莫忘说着脚步不停,都不等上官蒲苇的回话,就大步急忙的离去。这么多年跟在上官蒲苇的身边,学会的最为快的就是护短。对于她来说,施华茵当年就给让她敬着,所以她敬着的人,岂能被一个妓女头牌羞辱了去。这会又得了上官蒲苇的话,更是毫无畏惧。
上官蒲苇没有出言阻拦,蛰伏了几个月还真当她上官蒲苇没了脾气了吗?任其那阿猫阿狗的也敢欺负到头上,简直不知所谓。
抬眸,“天时,你在魅影里抽调几个人去保护莫忘!”
“魅影现在也是你的,你可直接下达命令!”天时抬手抚摸了一下上官蒲苇的头发,安抚着她的怒意。
“你既然回来了,调动魅影的大权,还是交还给你。我自有血色还要考虑!”上官蒲苇淡淡的道。
天时挑眉,心下已经有了一抹了然,也不推辞,直接唤一直跟随他的羌,“羌,你亲自去保护莫忘!”羌无言的在暗处离去。
上官蒲苇挑眉,“羌,现在为何不出现!”反而隐藏在暗处?
“天离的时候,羌就是护卫。天离死了,他也不该出现在人前了!所以暗处刚好,魅影有他我也放心!”天时淡淡的道。
上官蒲苇微微点头,“再一些人,在沪城内走动走动,看看可有一些生面孔前来!顺便再找一个隐秘的居所,我们该换换地方了!”
“好!”天时应着,牵住上官蒲苇的手,俯身在她的面上落下一吻,“我去找焱,你守着娘!等我回来!”
上官蒲苇淡笑点头,“好,快去快回!必要时,多拖点时间,我要莫忘好好的招呼一下简易扇,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