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她慢吞吞的着衣,漱洗,用膳过后。深深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手扶着桌子,撑着散架的身子,靠着墙壁,虚浮着步伐,慢慢的向门外走出去。
心底却是不停的腹诽,这男人和女人角逐的游戏,女人永远占不了上风。因为那可真是个体力活,饶是你一动不动,让某人辛勤耕耘。但是翌日,某人绝对依旧是生龙活虎,而另一某人就像她现在这般。
出了门就见不见了某人似乎在院内清扫着积雪,上官蒲苇才恍然,原来昨日夜里竟又下起了大雪了吗?
“睡醒了?”天时见到上官蒲苇,放下清扫积雪的工具,便快步走到她面前,大手一张,就把上官蒲苇揽进了怀中。
天时的青丝挽起,偶尔几缕落下荡漾出好看的弧度。俊脸之上那一抹疤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阳刚之气。这是一个比任何男人都更男人的男人。她靠着他,隔着衣衫吸取着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的温暖。
“昨夜,是我太粗鲁了!”他为她清洁的时候瞧见了红红肿肿的一片,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更是留下一些淤青和吻痕。
“唔……”上官蒲苇微微一怔,意识到他言中所指,立刻满面通红,精致的脸蛋上像是有火在烧。无处可逃,只得自投罗网,埋入他怀里,轻轻的摇头,算是否认。
天时目光一柔,低头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倦窝在他怀中的女子,紧紧的揽搂在怀。这样的娇羞的她,简直让他的心柔的只剩下一滩水渍。
他们就这般安静的相互拥着,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门前,沐浴在阳光之中。
一阵冷风吹过,撩起她发间一缕墨色发丝,惊扰了这一地的宁静。
上官蒲苇自天时的怀中抬首,柔柔的道:“我们去看看娘!”
“好!”
望着手被天时紧紧的攥在手中,牵引着。不由得缓缓的应着阳光缓缓的闭上了眼眸。任由和煦的阳光铺洒在他们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到达施华茵的房间很快,入眼的却是一副诡异的景象。施华茵依旧躺在躺椅上,似乎像是从昨晚就不曾动过一般。安安静静的,就像是一副画卷唯美的有些不真实。
然而在她的旁边一抹红影似在不停的说着什么,甚至是上窜下跳。但是自始至终施华茵都不曾应声,甚至连眼帘都不曾动一下。
若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官蒲苇只觉的施华茵又像是恢复到了在她空间之中一般。和天时对视了一眼,满目的担忧。
天时紧了紧握住上官蒲苇的手,无声的安慰。
上官蒲苇不知道的为何就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忧伤和阵阵的悲凉从施华茵的身上传出,斜睨了一眼上窜下跳的焱,抿着唇,露出一抹微笑,“娘!”
轻柔的唤声,让一直没有动静的施华茵微微抬起眼帘,看着上官蒲苇和天时手牵着手来到她的面前,微微一笑,满目的慈爱,面上更是温和的不像话。
“怎么不多休息,这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