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蒲苇急的满头大汗,绯红的身体像是被灼烧的有些透明,薄薄的细汗冒出。
终于,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天时,可怜兮兮的求救道,“夫君……”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体猛的一斜,整个人立即被天时反压在身下,那炙热随着冲力,猛地贯穿在她的体内。
疼痛袭*来,那一股被撕裂般的感觉引起她一阵痉挛和刺痛。
而天时此时像是万念俱灰,只觉的再贪念是会害了蒲苇的。于是一狠心,猛的进入,懵懵的像是碰到了一丝的阻碍。
然,他也是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
他安静了下来,埋首在上官蒲苇的颈项,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劫”,耳边传来上官蒲苇因为疼痛而喊出的声音——
“啊……”
上官蒲苇因为疼痛而迷蒙的睁开双眼,于此同时她的眉目之间的四叶草花瓣流动着金色的光芒,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
光芒四起,整个屋内均是在金色的光芒之中笼罩。而光芒的发源地却是在上官蒲苇的额上,隐隐的那印记像是被分离开来,再重组一般。
灼热在额上继续,上官蒲苇时而清醒时而迷蒙。只觉眼前的光芒异常的耀眼,逼的她睁不开眼眸。
然而的此刻的天时在进入上官蒲苇身体的里那一霎那,留恋不舍的让自己埋首在她的颈项边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等待着应在他身上的‘劫’发生。可是片刻之后他依旧完好如初,他激动着,缓缓抬首,他以为这是梦。明明已经被判了死刑,到头来却发现是死缓。这样的发现怎么能不让他开心,激动。
然,那金色光芒乍现,紧接着他和蒲苇就被笼罩在其中的当口,他感觉到一道细微的链接萦绕在他和上官蒲苇的周围。
像是在他们之间建立一道共享的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内温度的升高,那种感觉清晰的传来。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筋脉流动,她的生机,甚至是她的空间……等等所有的一切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左胸前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一般,直到屋内的光芒隐去,胸前的灼烧之痛才缓缓的隐去。他唯一清晰的感觉是他没死。反而和蒲苇建立了一种联系,类似一种是契约的东西。
而此刻的上官蒲苇已经从梦情醉中恢复了清明,亦是同样的惊诧,感觉到天时的一切。
但是她却笑了,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哪怕他们在千里之外,任就可以凭借着彼此之间的联系找到彼此。这样感觉就像是无论何时何地,假使她弄掉了他。他也可以凭借着两人之间的这一道联系找到她——
微微一动,只觉的两腿之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而且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上有着重力相压,这才感觉到她和天时两个一丝不挂,而那里却是紧密相联。
脑中渐渐的有着画面闪过,白皙的肌肤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潮红,再一次绯色一片。
天啊,她做了什么?竟然拉着天时再一次把他放倒了,骑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