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飞让我做的造型,大多数是把双腿叉得很开,把我的“那个地方”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然后让强烈的激光灯明晃晃的照射着,照出五颜六色的光彩来——就像溶洞里的钟乳石,彩灯照耀下,五光十色,绚丽多彩。
程一飞把我的“那个地方”,画得很唯美。
唯美得外人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那个地方”——雪白的画布,上面斑驳着层次分明的五彩缤纷褶皱,层次渐淡,给人感觉到,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仿佛是世界的尽头,好像有云,又好像有山的影子。
但仔细看了,又没有云,没有山,只有一个粉嫩的,亮晶晶的,似花又非花,怒放着的梦幻泡影——其实这个梦幻泡影,是我的“小花蕊”。
程一飞这样评价我的身体:
“很出色,有着天然令人不可思议的美丽,充满动感和叛逆,而里面,则装着一个动感和叛逆的灵魂。”
我想问,是龌龊的灵魂吧?
到底,还是不敢问。
把衣服脱逃,而对着程一飞,刚开始的时候,不是不感到羞耻,不是不屈辱的,我浑身总是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但时间长了,那种羞耻和屈辱感渐渐消失,不知不觉的就变得习以为常起来。
我原本僵硬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之中,一点一点地舒展开,仿佛一朵太阳花,在阳光温暖下,花瓣渐渐盛开,自然而然地裸露着鲜嫩的花蕊。
看来,“大世界”那个李老板说得对:凡事总会有个开始,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就好。
自从做了程一飞的模特儿后,我就忙碌起来,时间排得满满的。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医院去看江子喻,陪他说一会儿话,然后到程府,给程一飞做模特儿。下午,跟林叔学开车。
程一飞,还真的给我买了一辆车子。
那部车子,很耀眼,白色的新款进口奥迪——标志性的设计,鲨鱼大嘴式前格。将复古,经典与现代,时尚融为一体。车头整体设计,看起来动感十足,气派大方。因为尺寸稍小,因此很适合女子驾驶。
林叔教我学开车。
他给我讲着开车的各种注意事项,让我认识什么是方向盘,油门,离合器,刹车,档位,仪表操作,等等,诸如此类的基本常识。
我上手得很快。林叔坐在旁边的副驾驭座上,教我:点火,启动,踩离合器,挂档,松手刹,送离合,踩油门……轻点。慢点。心定。眼准。手稳。
我学得很专心,很快,就能开车上路了。
林叔夸:
“小可,你真聪明,学东西很快,一点就通。”
他一时嘴快,说溜了嘴:
“就像当年子诺那样。我教过不少人学开车,就你和子诺,只用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能把车子开得稳稳当当了。”
我问:
“子诺?子诺是谁?”
林叔没回答我。他把话题转开了去:
“小可,你有空看看些交通规则,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安全第一是不是?我昨天刚打了电话,让人把你的驾驭证送过来,有了驾驭证,你随便把车开到哪儿都没问题。”
我惊诧:
“不用去考车试么?”
林叔微笑,答非所问:
“你没有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