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井壁上的一块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石头被故意雕刻成了蜥蜴脑袋的形状,凸出井壁三四公分,咋一看,就跟一只大蜥蜴从石壁里探出了脑袋一般。
我用手按了按,发下那石头是活的,用力一推,结果竟然把它推了进去!
“咔嚓,轰隆!”
井壁上突然裂开一个半米来宽的缺口。这回我明白,原来,那些人是通过这缺口,进去了!
我把蜡烛伸进去,照了照,脚下是一段窄窄的石梯。我刚踏上石梯,后面的门却自动关上了。
我继续朝下走,越朝下走,烛火越小,就如同有什么东西,一口一口地把烛火给吞噬了似的。
走了四五米,这才到了地面。
下面是个以井底为中心的环形空间,脚下地面铺了青石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来这下面曾经有人活动过。
照着两侧的洞壁,朝里走几步,看清楚洞壁上的东西的时候,我顿时满心的惊疑!洞壁上,密密麻麻的,竟然布满了椭圆形的,人眼一般的孔洞!这些孔洞朝四面八方延伸开去,深不可测,大小不一,有的洞道只有碗口那么大,有的,直径至少有一两米。
我不敢细看,急忙朝后绕。
刚绕到后面,蜡烛的火苗忽然一抖,随之,耳边传来一声干涩诡异的笑声,我感觉,那声音,就像是个老婆子!而且,像是死去的吴婆婆的!
我侧过身,照了照身后的石墙,上面好像有个洞龛,里面盘坐着个模糊的身影。
我朝前走了两步,烛光一闪,一晃间,我看到洞龛里竟然端坐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邪异冲我一笑,一晃,就不见了!
更为诡异的是,那老婆子的脸,正是我见过好几次的,那神出鬼没的脸,而且,跟吴婆婆的一模一样!
昨晚,我还梦见这鬼婆子带走了小双,把她吊死在了树上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慢慢走了过去,结果发现那石龛里,只有一件被撑起来的,老婆子长穿的青衣,并不见人的影子。
难道我看花眼了?
正犹疑不定的时候,身后忽然透来一股阴冷的气息,烛火一晃,差点儿就熄灭了。
我护着蜡烛,转过身,发现对面有个大洞,
洞口摆着个简陋的石台子,台子上竟然躺着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秃子和秦小双!而七叔却不见了踪影!
刘秃子和秦小双平静地躺在上面,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心剧跳着,慢慢靠了过去,脚下传来“咯吱”的响动,一照,发现是摔坏的香炉和一些动物的骸骨,从这些东西来看,面前的,应该是个祭祀台。
井的祭祀台?祭祀啥啊?
这时候,我脑子全乱了,难道秦小双真被那鬼婆子给当祭品?
到了石台子跟前,我把手伸过去,想摸摸秦小双的脉,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就在刚碰到的小双的手的时候,我忽然打了寒战,就跟被人从头顶浇了桶冰水一般,瞬间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个冻住了!
与此同时,耳边又传来了那个老婆子刺耳的奸笑声。
紧接着,我浑身发抖,呼吸困难,两眼开始模糊。
就在我将瘫倒在地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扶住了。
“子冥,你怎么下来了?”
这是七叔的声音。
我舌头僵硬,说不出话,但见了七叔,心中顿时像生了一把火,感觉没那么冷了。
七叔取出一粒黄色的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过了片刻,我才缓过劲儿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七叔:“七叔,小双她……”
七叔把蜡烛摆好,对我道:“你不用担心,小双和你一样,被这鬼脉里的阴寒之气侵身,我早已给她服下了生发阳气的九阳破阴丸,他们很快就会醒来。”
七叔这么一说,我才把心搁肚子里。
“七叔,你为啥不把他们弄出去啊?”
七叔解释道:“如果立刻把他们弄出去,他们必死无疑。这鬼脉中的阴邪之气太重,使得他们身上的阴气极盛,外面阳气又极盛,阴阳猝然相交,对人身体和灵意的损伤都很大。所以,必须通过药物,让他们恢复一些,才能上去。”
说话的功夫,我听秦小双开始哼哼了,刘秃子也糊里糊涂坐了起来。
七叔道:“你看,没事了。”
我刚忙过去,晃了晃小双:“小双,你这作死的,作够没有啊?”
秦小双睁开眼,迷糊了老半天,甩开我的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突然异常恐惧地跳下石台子,跑到了七叔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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