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探出头在门外对她们说,“温先生已经来了,你们也出来吧。”
赵清雅呆了几秒,见大势已去,只好扭扭捏捏拉着何美芳往外走。
“所以说歹徒暴露目标,”**拿着笔不可思议的说,“全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造成的。”
何美芳说,“其实不关赵小姐的事,是我单方面在找她麻烦。”
“温先生,你真的认识她们吗?争风吃醋这么多年也太夸张了吧!”**继续问道。
“认识的。”他点点头。
“那事实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吗?”
“差不多吧……。”
赵清雅郁闷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那请再把当时最紧张的情况讲一遍吧。”**点了点头。
“当时那个**举着斧头要砍下来,”何美芳激动的比划,“我吓坏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我想着这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等**赶来我们早就变成尸体了,于是我哭着求他,让他不要杀我们,但愿他有点良知放过我们。”
“那赵小姐是怎么说的?”**把头转向赵清雅。
“我可以不说吗?”赵清雅迟疑了一会儿,胆怯的反问道。
“很抱歉,”**摇头,“我们实在无法相信,你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将人高马大的歹徒打晕过去的,所以前因后果一定要说清楚,否则,你有可能被指控。”
“什么,我被指控!”赵清雅指着自己鼻子说,“打架一定要拼外形吗?除了硬碰硬,不会智取吗!”
“不是,赵小姐,”**解释道,“当然这种情况你也有可能跟歹徒是同伙,故意骗见义勇为奖金的。”
“你说什么?我故意骗钱?你们这些**有病吧,我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赵清雅顿时气得直哆嗦,“我也是醒过来才知道有钱拿的!”
“好了,”温庭远打断她,对她说,“你就实话实说吧!别卖关子了。”
何美芳酸溜溜的看着她,目光落在他的手,或许处于恐惧与激动之间的赵清雅毫无意识,他一直克制而温柔的拉着她,好似默默的给予她力量守护一般。
如果过去有怀疑,现在一切都释怀了,她想,原来他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不管别人如何嗤之以鼻,如何冷嘲热讽,在他眼中,她永远是这样的出类拔萃,倾国倾城的美好。
何美芳咽下那些年少的辛酸悲凉,故作轻松的说,“我看这位赵小姐是说不出口的,不然我帮她说吧。”
“喂!你很过分耶。”赵清雅脸刷的一下红了。
这极其丢人的一幕,她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在**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中,她声若细蚊,
“我跟歹徒呛声,说来砍我啊……。有种来砍我啊,你很能耐你就来砍我啊,别以为那拿破斧头就吓破人胆了,你又不是阿飘!”
“还有呢?”**看着她和一脸不知所措的温庭远,语气依然充满疑惑。
赵清雅闭着眼睛,和盘托出,“我还说了,我就是赵清雅,我住过温庭远的房子,睡过温庭远的床,我还跟他接过吻,我就是他的女人,我………然后他就向我砍来……。斧头砍在树上………。”
温庭远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有些尴尬的神色。
“我活不下去了!”她捂着脸,坐在**局哀嚎,“这也太丢人了!那些**录口供要不要这么认真,叫来当事人,还让我把每一句话都说出来!”
“没关系的,”何美芳安慰,“反正都是为了激怒歹徒,可以理解的。”
“理解个屁啊!”她爆粗口,嚎叫,“之前我还耀武扬威的说要跟他划清界限,一拍两散,现在又在背后说大话,加上欺骗他住在五星大饭店,新仇旧恨,我这次死定了啦!怎么办!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