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诗吟心中咯噔了一声,下意识的朝向夏蝉衣看去。
夏蝉衣微微一挑眉,顺着她惊愕的眼神回以浅淡的一笑,气的秋诗吟整张脸都阴沉了。
而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在于老夸了之后,花老也夸,虽然没有什么古文,但是她那张明显笑意更加真切聊慈和脸上足够证明夏蝉衣这道红烧鲍脯多么得她的心了。
之前言语吝啬,只给她点评了一句的姬昶大元帅此刻也一双凤眸笑眯眯的,半是慵懒半是赞赏的道,“鲍鱼边里如啖蜂窝豆腐,吃鲍鱼圆心,嫩似溶浆,晶莹凝脂色同琥珀一样。咬一口回味无穷,堪称汁味浓正,鲜香馥郁,以“鲜”为题,你点题点的十分契合。”
“谢谢姬元帅。”夏蝉衣一愣,随即微微颔首,接受了这位大元帅的赞赏。
相比较姬昶夸的文雅华丽,白御飞对于美食的语言组织能力就没那么好了。
只是大笑的直接道,“好好好啊,这红烧鲍脯好吃啊,比刚才那清蒸鲈鱼好啊,我这票投给你,一定投给你。”
以前所有的菜在白御飞的心里就只有两个分别,可以抚慰狂躁症和不可以抚慰狂躁症。
但是现在见识过美食的无穷奥妙之后,他又给加了一个档次,可以用来品尝、享受!
他心道之前在会议室跟老夏分着吃的蟹黄豆腐已经十分美味了,但是没想到这红烧鲍脯味道更甚,这真是太好吃了,绝对的比凤家的那个龙厨做的鼎食好吃的多的多了。
就连刚才那道清蒸鲈鱼也不错,这次的评委当的值啊。
谁都不知道这位风流俊美的白御飞白元帅心里苦啊,他有着一条异于常饶灵敏舌头,稍微有点焦味,有点腥味的就能在他的口中放大无数倍,压的他对那些香味也渐渐失去兴趣了。
以前他吃鼎食总觉得有那么点怪异,总觉得将那些个鼎食师灌注在鼎食里边的精神力的味道都给吃出来了。
他原以为最纯净的鼎食的味道都那么难吃了,美食也就不期待了,但好像想错了呀,之前在会议室要不是那味道真那么诱人,又抱着跟人抢枪饭肯定更香的想法,他至今都还体会不到美食的乐趣呢......
“哎,可惜了不是我儿媳妇。”
白御飞一拍大腿,真切的惋惜了一声。
他现在也体会到了自家老祖宗的心情,有个美食做的这么好的孙媳妇(儿媳妇)绝对是大大的有必要的啊!
“额......”夏蝉衣嘴角抽了抽,对这位元帅口中突然爆出的一句有点默然无语。
台下坐着的骆子晏脸色也是一黑,恨恨的磨了磨牙,全下都想抢他媳妇儿。
但白元帅那边他现在瞪不了,只能恨恨的朝着旁边坐着的白怀恶狠狠的瞪去。
白怀:“......”
欲哭无泪ing~
什么叫降大锅,什么叫坐着也中枪,什么叫父亲都是债啊,这就是,这就是啊。
上一次老祖宗一提他就被自家老大提溜到训练场上揍成了个猪头,这一次......
这坑儿子的爹哟!
为了避免自己的厄运,白怀赶紧抱大腿痛哭啊,“老大,冷静,冷静这跟我没关系啊,那是我嫂子,我嫂子,的怎么敢跟老大你抢嫂子呢。
再了嫂子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啊,有了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俊美不凡的老大您珠玉在前,只要不是个眼瞎的怎么能看的上我这根干瘪白菜呢,嫂子那双眼睛雪亮雪亮的,肯定不可能。
我家那个厚脸皮的老爸老大您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欢嘴里瞎扯扯,随便碰上个好看点的姑娘都想当媳妇儿,儿媳妇,我老妈当年已经教训过他了,看来还会间歇性复发,我这次回去肯定再跟我老妈叨叨,给我爸再治治。”
“哼。”这还差不多。
搬出了那位白元帅夫人,骆子晏脸色总算是好多了,白元帅那位老婆的彪悍他也是听过的。
见此,白怀拍了拍自己的心脏,擦了把冷汗,还好还好,这一劫度过了。
随后他又阴森森的看向台上坐着的那笑的风流的自家亲爸,心里哼哼:这可是老爸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可别怪儿子无情了。这一次一定要跟老妈好好告一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