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武馆被一些人入侵,师父受了伤,现在伤势应该是痊愈了。”
“武馆被入侵?”宁夜理有些诧异,骤然转过身来,盯着练三生看,“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宁夜理忽然转过身来,练三生竟有些猝不及防,因为宁夜理长得一副绝色姿容,瞳眸素如薄云,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即便此时她眉宇微颦,也难掩其那如鹅雪一样的高雅。分明是一袭娇艳红衣,却压不住她的孤冷。
难怪在怡红舞楼的时候,宁夜理要以面纱遮面,只怕除了要掩人耳目,还要压住这幽冷气质。否则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再加上她手刃过多少登徒浪子,岂非要吓走许多客人?
练三生呆愣了好一会儿,见宁夜理的唇微微动了动,似乎又要再问一次。她连忙醒悟了过来,给宁夜理讲了一遍武馆被入侵的来龙去脉。
宁夜理听完,练三生觉得这水榭中的空气似乎更冷了一些呢……
“彭云?”战临水冷笑一声,“我听过他,在国院中也是个臭名昭彰的人,如果不是武馆举荐生,而且天赋不错,早就在这国院中死过数回了。后来因为他举止太过乖张,被众多院生诟病,联名投诉导师,导师只能将他驱逐出国院。没想到他竟然回到发姬城为非作歹。哎,造化弄人。”
宁夜理冷冷道:“或许当初他在国院肆意非为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他,而不是念及武馆师出同门的情分。不过他既然死了,也算便宜了他。至于那云潇潇……且要看她在国院中的造化了,师父会受伤,跟她脱不了干系。若哪天她入不了我眼,只能替心慈手软的师父除去她了。”
练三生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都冷了,真是替云潇潇的将来感到忧虑。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呢?
看了看天色,练三生决定还是不打扰战临水和宁夜理了,便同二位道别,战临水笑道:“三生,下次可别再往这里走了,指不定哪天她真的大发雷霆,偷偷摸摸把你——”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庭院,连起居室都没有呢……”练三生干笑着解释,不过她觉得经过这一会儿的交谈,她同这两位学长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久,应该不会说杀就杀了吧?
原来宁夜理的庭院很大,大到了分成好几个庭院,起居室在围墙的另一边呢。
告别了战临水和宁夜理,练三生踏着黄昏,匆匆忙忙往上海滩跑去,所幸她是一个方向来的,一个方向回去,也不至于迷路。
等回到了上海滩,她打开庭院一看,差点没气得吐血。
因为庭院已经被毁得乱七八糟,草坪几乎都翻了过来,一片黄土,起居室外的藤蔓也被扒得七零八落,推门进去一看,桌倒椅破,散落了一地的柜子、书籍、还有一些杂物。
就连床上也都是黄土、脚印。
“孟畅?潘宗家?谁他妈那么幼稚!”练三生握紧了拳头,“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算了算时间,今天应该是十月二十一号,明天就是每隔七天发放资源的日子,她决定,去大闹运气斗场,顺便弄死孟畅和潘宗家这两个该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