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赤水古渡;渡江之后你向西去白云山,我则带这青阳圣女入镐京城找摄政王。”
薛太岁笑完,正色道:“不过周口店离孟津也不远,又是你家乡,咱们沿着江岸找个无名渡头,雇一条小船摸过江去,那才叫作神不知、鬼不觉,也省的与青阳教、大将军府那帮爪牙鹰犬硬碰硬。
吴猛带着北斗车向西而行,咱两人与他兵分两路,好叫敌人措手不及,在周口店回合。”
赵大勇喜道:“如此甚好!”
只是赵大勇并没有注意,两队分开之时,独臂的吴猛默默的将那个紫檀老木的刀匣给他背到了身上。
再走片刻,忽见路面变宽,一片平坦。远处地平线的尽头,黄土郊道一分为二,可供三乘并行的大路往西,连夹道种植的白榆都高逾三丈,笔直齐整。
东边却只剩一条黄泥小路,没入一片低矮榆林,林畔搭着一间茅顶草棚,模样虽然简陋,篷子里却是高朋满座,似无虚席,路旁还有乡人挑担卖菜,沿路并置鸡鸭竹笼,反倒比西边通往浮仙镇的大路更热闹。
薛太岁指着草棚笑道:“看来你家乡虽是小地方,乡人却十分勤奋。咱们去歇歇腿,喝碗茶水,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车后一阵马蹄嗒嗒,三骑碎步而来,当先一人大喊:
“让开、让开!挡了爷的道,仔细你的狗腿!”
赵大勇心下冷笑:“洒家打狗专吃狗腿肉,看看是谁该仔细!”
不欲生事,将蓬车停在路旁。
谁知那骑马的疤面大汉“吁“的一声勒住缰,持鞭一抽车柱:
“你这车瘸的么?要学王八挡路,仔细你的脑袋!”
横过鼻梁的斜疤隐隐泛红,似正呼应着主人的腾腾怒火,恍若一条肥大扭动的滴血蜈蚣。
“是、是!“赵大勇缩成一团,赔笑:“是小人混,大爷莫生气。”
余光一瞥,马上三人都是一身劲装,背弓跨刀,鞍头两侧都是挂着沉甸甸的袋子,马匹蹬跳之间,袋中不住叮当作响。
三人之中一人疤面、一人秃首、第三名虬髯大汉的身前横坐着一名少妇,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肌肤白腻、容貌娇美,荆钗布裙难掩其丽色。
少妇身子僵硬,面色煞白,瑟缩在虬髯大汉臂间,一动也不敢动,宛若身陷猫爪的小乳鸽。包裹严实的粗布衣襟被扯开一边,露出雪酥酥的细腻粉头,既是修长如鹅,却又极富肉感,裸出的肩线犹如一团雪绵,连锁骨都只是小小一抹,当真腴润已极。
她胸前饱满非常,扎紧的缠腰之上,撑出满满一大片隆起,已是沟壑难分,行进间抛弹跌宕、上下起伏,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手感,仿佛抛甩着半融雪脂,可见双峰之伟岸绵软,极是傲人。
薛太岁在驴背之上望见,面上一阵烘热,恍惚间竟不自觉地拿来与叶玲珑相比。
叶玲珑的躯体比例完美,既纤美又腴润,腰细胸大,双腿有劲,当真是再增建一分便觉有憾,堪称世间绝品。
少妇不及她的灵秀优雅,白皙腻润处差堪仿佛,然丰腴却犹有过之。
至于相貌,叶玲珑之美自非一名村姑可比。
但少妇生的眉目清秀,也算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