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
白月打开灯泡,
洁白的电灯使得卫生间里一片亮白,瓷砖墙壁上反射灯光,镜子里清晰度很高。
白月站在板凳上,
为了方便孩子们洗漱,卫生间里有垫脚用的凳子。
白月还和佐助抢过,挣着洗脸刷牙。
鼬小时候大概也站在这里过。
白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十分开心听到佐助还活着的消息,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依然还是一个红色短发的少年。
红色头发,俏立不倒的呆毛,
五官精致,双眼嘴角流血,表情恐怖骇人,加上惨白的肌肤里有树木根须长出,且身上鲜血淋漓,看起来十分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伤势,换成另外一个人,尸体早就凉透了。
可是白月,此时此刻除了呼吸难受,头晕目眩,浑身剧痛,以及手脚不听使唤之外,根本没有死去的迹象。
“这不行,我看了都要吓一跳,佐助要是瞧见了,会很担心我。”
“不过富岳叔叔和美琴阿姨心理素质还真的很强,佐助被人掳走,我半死不活,也没有让他们慌忙意乱……忍者的心理素质,我要好好学习啊。”
白月想了想忍者学校,知道这些基础的知识和训练方法,忍者学校里都会教给他们。
只是他和佐助上学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学习这种基础罢了。
白月思考完了,拧开水龙头清洗了一下双手和脸。
这个过程里,疼的白月眼泪都流了出来,哗啦啦的,十分不正常。
白月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泪流满面的自己,知道扦插之术造成的效果,使得树枝根须生长到了面部,可能让泪腺出了故障。
不然他不会在佐助还活着的情况下,哭成这个样子。
眼泪,
真的不受控制的在往下流淌。
白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悲伤,他用双手钩起嘴角,露出笑容。
然后眼泪还是在脸庞滚落下来。
白月看着镜子,无声的微笑。
这样就不显得悲伤了。
可还是不够,
这样又太诡异,
本来就差点成了木头娃娃,在这么诡异,恐怕会吓到佐助。
要是佐助晚上不和他睡了,就自讨苦吃了。
说起来,之前佐助戴猫耳的样子好可爱。
佐助还夸他可爱了。
白月洗了洗脸,等待了一会儿,可能是泪腺还没坏完,又或者心情得到平复,他没有在哭了,而是面无表情的洗了澡。
到这时白月才看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也知道扦插之术在体内戳穿了多少空洞并且生长出来。
白月不得不用紫色隐者在一次的给自己修剪树枝。
这时,门外有人走了过来。
美琴把白月衣服拿来,放在柜子上说道:“白月,衣服放在这里了,等下一起吃饭吧?”
“好,谢谢阿姨。”白月说道。
“没什么。”美琴转过身去做饭。
但是到最后,吃饭的也只有白月和美琴而已。
实际上难以下咽,两个人都只吃了一些白饭,菜一筷子都没有动。
“美琴阿姨,富岳叔叔和鼬哥哥不过来吃吗?”白月问道。
美琴微微沉吟一会,说道:“鼬身体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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