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想回去找,岑暮久看到就把他拉住,说自己去就行了。
自己的东西还要别人帮忙拿,这怎么好意思呢。
男生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让岑暮久先走出教室,等岑暮久从之前的教室里找到瞿巽涟留下的锅后,再回到隔壁的教室时,就看到男生在搬动教室里面的桌椅,看样子是想学刚才的房间那样,用桌椅挡住门窗。
岑暮久放下手上的物品,跟男生两人合力把桌椅摆好,等一切都整理完毕后,岑暮久拍拍手,回到惠姐的身边坐下。
在一旁的惠姐已经等待很久了,她早就想对那名男生问些问题,当看到他们已经把一切都弄好后,本想迫不及待地问男生的名字和他的真实目的时,结果岑暮久却在这时问了个问题。
“我们躲在这里,一希他们回来时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这还要担心吗,他们也不傻,看到那边的教室是空的,这边又拉上了窗帘,肯定会知道我们躲在这里。”
“那也是。”
“怎么啦,是不是又……”
“行了,我知道惠姐想说什么,就放过我吧,不要再说那个话题了。”
“行行行,就知道你这个年纪会厌烦大人的话。”
惠姐的脸上摆出了被抛弃的表情,可她的心里却是想着,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你怎么确定对方会回来接我们回去呢?
一段沉默,岑暮久以为自己刚才的话真的令惠姐伤心了,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片安静的时候,就看到惠姐抬起头,在黑暗里四周环视一下后,确认了男生所在的位置后向他喊道。
“喂。”
没人回应,惠姐又喊了一次。
“喂,叫你了,没听到我的话吗?”
又是一片安静,忍着身上就快要爆发出来的怒火,惠姐正想说这人是不是聋的时候,黑暗里才传来了一句话。
“……是叫我吗?”
“废话!不是叫你难道是叫我自己吗?”
这次惠姐终于是忍不住了,从语气上能听出她的怒火在燃烧着,相反那名男生没再说话,似乎是等待惠姐叫他是想做什么。
可岑暮久却有不同的想法,此时的她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她感觉那名男生在看着她,似乎是在说,除了他不是还有别的人在吗,怎么就对他发脾气了?
“你叫什么名字。”
惠姐说着,以防那名男生不知道是在问他,就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问的就是你’。
也是等待了一段时间,男生才说道。
“……鸫。”
“冬?是冬天的冬吗?”
有了之前惠姐名字的事例,这一次岑暮久先问清楚对方的名字是哪个字,不然又喊错了就丢人了。
“东鸟的鸫。”
“嗯?”
岑暮久没听明白,一旁的惠姐倒是明白了,拉着岑暮久的衣服跟她解释。
“就是左边一个东方的东字右边一个小鸟的鸟字。”
“哦,那我明白了,平常很少写这个字,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