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知道那个问题肯定是有别的意思,就都不敢回答,也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去回应,安静地等待惠姐把话接下去说。
“作为监管者就是每天看守着我们,也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工作,比起噬骸里面的其他成员,是轻松了不少,甚至某一天不开心了,还能抓一个让他感到不顺眼的人到角落边‘教育’一番,美其名是‘教育’啊,其实就是单方面的虐待,被抓去的人根本不敢反抗。‘教育’的手法很多,你们能想到的想不到都有,全都取决于当天监管者的心情,若是运气不好,那名监管者的心情超差,活活被打死也是常有的事。
那些被带去的人其中还有没有犯过错,也没有抱有其他的怨言,已经认命在里面辛勤地工作,也会因为一句‘不顺眼’就带过去‘教育’了。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在里面生活过得好一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群被抓回来的人内部开始竞争了,到处讨好监管者,甚至还会出卖身边的人,就为了能多半块面包饱肚。好笑吧,处境相同的人不是更应该互相扶持和鼓励吗?没想到为了一点好处关系就破裂了。
这么一说,想起来我曾经也被人陷害过。”
惠姐轻言淡语的一句话,令大家都震惊地看着惠姐,惠姐好好地在自己的面前,精神上看也是挺好的,身上虽是有擦伤,可都是新伤,应该是之前逃出来时造成。
所以,说是被人陷害,可她身上没有找到受到‘教育’的伤痕,最后应该是没事了吧。
这样想着,大家都没有勇气去询问,只想着等惠姐自己把关于‘陷害’的事说出来,可惠姐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只是对他们露出了一个笑容,继续说起之前的话题。
“这样的风气久而久之也传到了噬骸其他内部成员耳里,自然也是引发了许多的不满,凭什么其他人辛苦地在外面对付丧尸,而监管者的人却可以过得这么自在,随着怒气和怨气逐渐加重,内部成员之间的摩擦和冲突就越来越多。”
“权力者知道吗?”
“当然知道,每天去抱怨的人肯定不少,可他们当做不知道,没有出来调息,也没打算整改这种风气,可这种现状也不知道维持到哪一天,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成员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和睦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怀疑我是不是中途被人敲晕了睡了几天错过了什么。
不说他们了,一提起他们我就感到呕心,说说探索者吧,探索者就是负责在外面探索的成员,在灾难发生后,网络跟信号已经不能使用的情况下,要想知道其他地方变成怎样,就需要派人出去外界探索,被派出去的人就是因此得名。
他们会把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记录下来,等于重新开拓一张地图,若是在路上发现了什么,例如是遇到幸存的人,人数只有两三名,他们就会直接上前把东西抢过来,如果是人数较多的小部落,就会在地图上标记下来,等回来时再把所发现的告诉给执行者听,执行者再向上反映给权力者,让权力者来决定要不要对这个小部落进行袭击。”
说到这,惠姐停顿下来,做了个舔嘴唇的动作,岑暮久才意识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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