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手脚不受控制地抖动?”
“怎么你跟四季问的问题差不多,我没事,身体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就行。”
邵青晖说着,随后又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四季有跟她说过什么。
岑暮久知道他的想法,就先说道。
“听四季说,我昨晚发烧了?”
“四季已经跟你说了啊,嗯,是的,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在邵青晖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四季也是警惕地看着他,是担心邵青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生怕四季也会像对待瞿巽涟那样,一个拳头就挥过来,邵青晖谨慎地思考了一会后,试探性地问。
“岑暮久,你……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疾病,或者过去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这样问?”
“就是……”
邵青晖也不清楚该怎样说好了,把视线移向了坐在床上的四季,想让她帮自己说话。
谁知四季没有理解他的含义,反而在邵青晖看着自己的时候,朝他抡起了拳头,示意他注意点说话。
“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哮喘或者癫痫这类型的疾病你有吗,或者家人、亲戚有这样的疾病。”
“没有啊,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问?”
“随口问问而已。”
“哦。”
岑暮久点点头,心里则是奇怪为什么邵青晖要问这样的问题,正想反问他的时候,就看到一希往门外走去。
“一希,你要去哪里!”
“出去。”
“你说的出去应该不是单纯的指走出这个房间吧,该不会是要离开研究所的意思?”
“嗯。”
岑暮久当然记得他们要出去的事,所以当她看到一希往外走的时候,就立刻紧张地问他,担心一希会独自一人离开。
事实上,一希的确是有抛下她而独自外出的打算。
“也等等我,我很快就准备好的,给我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就够了!”
岑暮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从床上起来,去做出门前的准备,而身后的邵青晖看到后,说道。
“岑暮久,你还是不要出去吧,你昨晚才发过烧,身体刚恢复,不如就留在这里,要是路上又发烧了怎么办?”
“不要,我身体已经好了,可能是昨天身体太累了才会发烧吧,待会我把退烧药也带出去就好了。”
“就算你把退烧药带出去,我还是觉得……”
“不然,青晖代替我出去?”
岑暮久的一句话令邵青晖的劝说戛然而止,这样的效果令岑暮久感到满意,继续在衣柜里翻找着,说道。
“不用担心,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也知道只有他们两人出去,根本就不能放心,就这样吧,不用再劝说我了。”
说完,岑暮久就把衣柜的门关上,往门外走去。
而在岑暮久离开后,身后的房间响起了四季对邵青晖说的一句话。
“啧,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