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儿心虚的不敢看别人,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墨神医连病入膏肓的皇上都能救活过来,这等毒,应该也不在话下!只要墨神医能医治好我母亲的伤,相国府定会好好酬谢你!”
柳花容看着墨星辞的眼神,并没有多少伤心,也没有哀求,倒像是心平气和的跟人谈生意一样。
墨星辞一挑眉,看了一眼柳花容,嘴角弯了弯。
霜月知道,每每看见这个表情,就说明墨星辞的心情有些不高兴了。
“侧妃真是高看我了!如此说来,我若是治不好这毒,便就是得罪相国府了?”墨星辞这个人性子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其他人脸上好不好看。
南萧立刻维护到:“神医误会了!花容只是一时情急,说话有些不中听。神医尽力就好,不强求。”
听到南萧这么说,墨星辞干脆拍了拍手上那些不存在的灰尘,说道:“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柳花容有些急了,也不顾南萧的眼色,拦在墨星辞面前,面带担忧的说道:“神医!神医等等!”
墨星辞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笑得很假。“何事?”
“王爷患了心疾,久治不愈,每每发作,疼痛入骨,我身为他的妻子,实在不忍心看我的夫君受如此折磨,恳求神医给王爷诊治,不论花多大的代价,我都不在乎!”
柳花容眼中含泪,这情景看得人实在是不忍心。
霜月看着伤心难过的柳花容,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萧想去把柳花容拉过来,可是柳花容却固执的要跪下去。几番拉扯,看得墨星辞有些无聊。
“可以一试!”墨星辞开了口,毕竟吃了人家的酒,又这么精心的演了这么一出。“说吧,怎么个心痛法?”
柳花容激动了连声道谢,倒是南萧,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他犹豫了一会儿,淡淡说道:“其他人都出去,我们进里屋。”
说着,墨星辞和南萧进了里屋,其他一众的侍女们都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躺在床上“唉唉”叫唤的王宝儿,和她的女儿柳花容,还有背着药箱的霜月。
王宝儿和柳花容正凑在一起低声说些什么,霜月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们母女俩,目光寒冷。
霜月的存在感很低,柳花容和王宝儿说了老半天的话,才发现屋里还站着一个人,并且看人的眼神很奇怪。
“你是墨神医的属下?”柳花容问道。
“......”霜月没有回答。
王宝儿扫了一眼霜月,含糊的说道:“不说话,说不定是个哑巴。”
柳花容不信,她站起身,从床边走到霜月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哑巴?”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古怪了,也不怕人,也不说话。王府这等皇家贵族的门第,她却连最起码的紧张都没有,实在是奇怪。
王宝儿又补了一句:“别问了,说不定是个聋子。”
话刚说完,她又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霜月......然后又看了一眼霜月......最后,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霜月,眼神一眨不眨。
“...你你你...她她她...她...”王宝儿突然就开始惊惧的结巴起来。
柳花容以为她怎么了,连忙坐到床边,问道:“娘,你怎么了?”
“...她她她...荷香园那晚...好像就是她!”王宝儿大声说道。
柳花容连忙捂住王宝儿的嘴,眼神狠戾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小点声!”
然后又听了听里屋的动静,发现并没有异常,这才重新打量起霜月。
霜月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王宝儿应该是看到她的模样的,之后被疼晕了过去,所以并没有看到墨星辞。
她能认出自己,也不足为奇。霜月在想,要么现在就了结了这对母女,以免给墨星辞带来什么影响。要么就死不承认,反正那天光线昏暗,王宝儿若是拿不出证据,她不信会有人从墨星辞手里把她扣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霜月心里对墨星辞就莫名的十分自信,这种感觉不需要怎么证明,就是那么没有道理。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你有没有去过荷香园?说!”
柳花容的声音带着股狠劲儿,这气场,不论是哪个小姑娘都会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很明显,她看错了霜月。
霜月还是一言不发,她不是不想回答,她是怕自己一张口,心底里的那股子恨意,会让她把柳花容一口咬死,活撕了她。
“别给我装聋作哑!快说话!”柳花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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