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驾驶位的封醒看见了。
侧头,他很快问:“怎么了?”
蒋承希垂目看着手机,鲜少有不回应封醒的时候。
封醒当即把车靠边停下,拿过蒋承希的手机,他一眼瞥完屏幕上所有字,没有恼羞成怒,没有惊慌失措,只是面无表情地,删掉。
封醒伸手过去握住蒋承希的手,蒋承希下意识回握,努力吞咽,出声道:“我等下跟学校请一段长假。”
封醒心疼,下意识道:“别怕,你不会有事。”
蒋承希微微摇头:“我在学校,我身边人会出事。”
封醒脸上咬肌一瞬出现,两秒后说:“我替付阮说声对不起,你别怪她。”
蒋承希很不安,明显惊到了,但她抬眼看向封醒,没有丝毫迟疑地说:“不关我嫂子的事,害人的不是她。”
“错的是做这件事的人,他想我怪我嫂子,甚至恨她,让她身边众叛亲离。”
摇头,蒋承希道:“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好我身边人,家人永远要站在一起,我不是付长康。”
同一天,蒋承霖又接到乔旌南私下打来的电话,蒋承霖接通,乔旌南压低声音问:“身边有人吗?”
蒋承霖问:“你那边出事了?”
乔旌南声音低沉,已经不光是压火那么简单,而是带着浓郁的报复和除之而后快的杀心:“今天小区死了十几条狗,有人故意投毒,楼下大爷提着鸟笼子出去遛弯儿,被摩托车从后面把鸟笼子抢走,他刚回家,鸟死在家门口。”
“全真收到短信,上面公开提到,只要是付阮的亲人朋友,哪怕是站队她的人,从今天起,永无宁日,包括她身边的人,都会受伤。”
蒋承霖冷声道:“承希也收到了。”
乔旌南蹙眉:“她没事儿吧?”
蒋承霖:“跟她一桌吃饭的四个同学,全都进了医院,食物中毒,她和保镖没吃,躲过一劫。”
乔旌南沉声说:“肯定是付长康,你们手里的证据足够他二审判死刑,他现在狗急跳墙,又碰不到付阮,只能从她身边人下手,给她施压。”
蒋承霖问:“沈全真怎么样?”
乔旌南:“我俩今天起得晚了点儿,还没等下楼遛狗,就听到楼下有人报警,她收到短信后第一时间删了,没告诉付阮,但她现在很慌,想走又怕付长康对她爸妈和身边人下手。”
蒋承霖声音沉稳:“跟沈全真说,她对阿阮的仗义我记下了,你多叫些人去春城和夜城,付长康想搞这帮人的心态,就让他知道知道,真正的亲人和朋友不会趋利避害,大家只会抱在一起,集体观看他的死刑。”
不等乔旌南开口,蒋承霖淡淡道:“放心,付长康的结局,就是身边连条喘气的狗都剩不下。”
乔旌南也渐渐冷静下来,提醒道:“你也多叫些人去瑞士,付长康丧心病狂,说不定会对蒋超和付姿他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