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嗤笑。
蒋承霖:“你平心而论,你是不是看上我这张脸了?”
付阮反问:“你除了脸还有什么?”
蒋承霖挑眉:“我有什么你不知道?”
付阮:“又不是专利,有什么臭显摆的。”
这回轮到蒋承霖笑,无语的笑,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笑,边笑边说:“你这招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跟谁学的?”
付阮淡淡,又是那副极尽嚣张的模样:“能被我用,是你的福分,我允许你正大光明的笑。”
蒋承霖正大光明地笑出声,浴室里两人互相吹干头发,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但都绝口没提几个小时前的事。
付阮肚子饿,蒋承霖让她躺会儿,他去做吃的,付阮穿上拖鞋跟他去了厨房,她明明很讨厌厨房的人,但此时更不想一个人待着。
蒋承霖给她搬把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看,付阮浑身上下就一件白色T恤,叠着修长的腿,一副领导视察工作的状态,吃着蒋承霖给她切的橙子,蒋承霖说感冒缺维生素,让她补一补。
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蒋承霖抓过付阮的手,她觉得手腕一凉,低头,蒋承霖正往她手腕处戴表。
付阮也爱表,一看表盘形状就猜出是什么牌子,她最爱的一个,方盘,表盘里石英绿打底,双表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钻石装饰,简简单单,直戳她的审美。
付阮:“我也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蒋承霖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在哪?”
付阮:“车上,走时忘了拿。”
蒋承霖:“你给我准备的什么?”
付阮:“表。”
蒋承霖俊脸开花,但眼睛依旧漆黑明亮,明明毛都没收到,但惊喜都写在脸上。
付阮让他更高兴:“一个牌子的。”
蒋承霖开始攀比:“这是我两年前订的,刚到。”
付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两年前你给谁订的?”
蒋承霖毫不躲闪:“除了你还有谁。”
付阮:“两年前我们连婚都没结。”
蒋承霖:“我是从结婚后才开始喜欢你的吗?”
他理直气壮,付阮暂时败北,别开视线,蒋承霖嘀咕:“我送你订制,你就随随便便买一块敷衍我。”
付阮眼球一瞥,瞄着蒋承霖,几秒后道:“谁告诉你我的不是订制了?”
蒋承霖看向付阮,表情耐人寻味,他们都知道,一块好表的订制周期都是以年为单位的,工匠纯手工打造,催也催不出来。
同样片刻沉默,蒋承霖问:“你什么时候订的?”
其实付阮不想说的,如果没有几个小时前的事,多少有些尴尬和别扭,她强忍着,梗着脖子说:“去年七月。”
去年七月,那不是他们结婚后一个月吗?蒋承霖表情从耐人寻味,陡然转成意料之外,付阮就知道,有些事说穿了,连条裤子都不留。
她伸手去拿桌上水果,蒋承霖看到她陡然变红的后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