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意料之中的没松手,握着付阮的手,看着她的脸道:“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听说你以前不常来夜城,日后有任何问题,无论是跟南岭有关还是没关,工作还是生活,只要我帮得上忙,你随时找我。”
付阮唇角勾起,笑容完美:“那我先谢谢陈局了,我听说陈局女儿在岄州发展,岄州我熟,您女儿年纪跟我差不多,同龄人之间好说话,她在那边有任何问题,无论工作还是生活,我一定竭尽所能。”
男人笑容微敛,说不上是忌惮还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女儿在岄州?”
付阮微笑:“就像陈局知道我以前不常来夜城一样,做了点小功课。”
付阮不混官场,但眼前这桌人,还真不是她见过的最大的官,都说商场鱼龙混杂,官场才更多披着皮的三教九流,谁知道谁信佛,信教,还是信阴阳。
付阮轻飘飘一句知道他女儿在岄州的话,男人马上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人也没那么醉了,老老实实回到自己的座位,往后一段时间,对付阮也是客客气气。
付阮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她在来夜城之前,就把心理预期调整到‘新人’模式,这里不是岄州,她在这也不是付四小姐,在岄州她背靠付家,在夜城,付家还等着她把路给蹚出来。
于付阮而言,刚刚的戏码都构不成职场騒扰,毕竟对方刚起贼心,就被她吓得没了贼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一上来就威胁对方,会影响到所有人对付家的看法,毕竟游戏已经开始了,地图确定好不能改,但游戏规则,不能再落在别人手里。
半小时后,饭局正准备结束,付阮还没等起身,包间房门被人敲响,桌上职位第三的人,看了看职位第一和第二的脸,慢半拍道:“进来。”
付阮今天是受邀方,坐在了离主位很近的偏主位,对着门口,本以为是饭店的人,结果房门打开,熟悉的面孔跃然眼前,蒋承霖换了身衣服,矮领白衬衫和黑色商务西装,本就矜贵的脸,高挺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一瞬间,还以为他从几百亿的合同桌上刚下来。
付阮眼底划过诧色,他怎么来了?
桌上其他人也愣了,有人认出蒋承霖,有人还没认出来,以为是哪个过来办party的富二代走错房间了。
打从蒋承霖推开包间门,到他走进来关上门,周遭静了四秒不止,最后还是二把手第一个起身:“蒋总。”
蒋承霖面带微笑:“没打扰各位吧?我在隔壁吃饭,听说陆局恰好也在这,过来打声招呼。”
桌上职位最高的人站起来,笑着跟蒋承霖打招呼,让助理添把椅子,助理去搬旁边的空椅,蒋承霖说:“谢谢,麻烦放在付总身边。”
他轻描淡写,旁人心底浓墨重彩,这是顺道过来打招呼的吗?
尤其助理把椅子放在付阮身旁一米远的位置,蒋承霖走过去,众目睽睽下把椅子拉近到半米的距离,坐下后,旁若无人的侧头看着付阮:“你在这吃饭怎么不告诉我?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来了。”
付阮回视蒋承霖,他演技太好,好到付阮一时间不确定,他是真的约在这里吃饭,还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