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还是不放弃,继续苦苦哀求。
一正也不好意思说了,这坏人他不可能当,袁景明悟,一巴掌扇了过去:“聒噪,不是说了很多遍吗,我父亲的病要紧,尔等凡夫俗子怎么能比得过徐州尉的安危。”
“你这老头子,真是不知好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可,也不知进退。你知道不知道,倘若我父亲身体出了状况,你要负全责。”
袁景妻子也是附和道。
“你在说谁不知好歹!”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带着毫不掩饰得怒火,似乎随时都可以爆发。
“我他么说的就是你,怎么着。”
袁景看着眼前的魁梧男人,当看到对方都督军服,眼神动了动,不过转眼就变得平静。
一个小都督而已,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之昂看着一正,认真得道:“一正大师,你真的不打算给我阿姨治病了,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他轻轻的拉起陈安,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一正哈哈:“贫僧这么多年行走世上,可还没有受过别人的威胁。你这么说,是在威胁我了?”
陈之昂冷笑:“你可以这么认为,你知道是谁请你过来么吗?”
一正脸色不经意间变得很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过,他也是有人撑腰,并不是那么的害怕,于是道:“不管是谁,都要讲究轻重,毕竟尉守大人的病更为的重要。”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之昂握紧手掌,就要发作。
“呵呵,一个小都督,只不过先天境界,就敢跟我一个宗师叫板了,不知所谓。”
一正呵呵冷笑。
陈之昂气势汹涌,整个人如同猛兽,恐怖的气息散发出来,嘴角裂开:“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家伙,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宗师了吧。
一正暗暗心惊:“此子不能让他健康成长,看来我得下点小手段,给他留点隐疾,让他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去。”
毕竟对方也是个都督,不是无名之辈,倘直接杀了,下场难测。
砰砰!
纵然陈之昂军中好手,实力不凡,可等级的差距不是经验所能弥补的,一正很是轻松,如同林间散步,游刃有余。
反而陈之昂感觉自己能用处百分一百二的实力,但是却打不到实处,每次的攻势,如同打在空气中,奈何不了一正分毫。
“好了,就是此时。”
一正一直在寻找时机,给陈之昂以重击,这一拳名为催心裂地掌,断的狠毒,中者不死也得残疾,且是无声无息的过程。
陈之昂暗骂一声卑鄙,不过躲无可躲,只能硬挡。
“这掌法歹毒异常,我如果中了,恐怕下场不会太好。”
陈之昂内心恐惧,不过身为军人,百死无悔。
“就让我这么死去吧,为了兄弟的父母,也不亏!”
怦怦!
陈之昂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竟然没有感觉到死亡的来临,甚至一丝痛苦都没有,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武的青年,此刻一脸愤怒,眼神中杀意凛然。
“问仙,你终于来了。”
陈之昂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自己兄弟的身份,但是他隐隐觉得不简单,有他在,很多事情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没事了,兄弟,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陈阳压抑着怒火,来到了父亲的面前:“爸,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儿子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陈安叹了口气:“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你母亲的眼睛怕是不好办了。”
咔嚓!
陈阳手掌紧握,用力过大,骨头碰撞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你是何人,怎么可以轻易穿进此地来,知不知道此地闲人免进。”
袁景看这青年不怒自威的气势,感觉到心闷,怒声道。
“我看你是想死了!”
嘭!
陈阳一脚踹了过去,袁景直接倒地,痛苦的匍匐在了地上。
“你这人好不讲理,怎么能当场动凶,快来人啊。”
袁景妻子吓到了,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讲理?”
陈阳呵呵冷笑,看着四周,扫视了一遍,最后看向一正,一字一顿的道:“一正,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一正有些慌了,隐隐的猜到了面前男子的身份,不过有点侥幸,实在是陈阳太年轻了。
“我不知道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违逆我陈阳的命令,不过无论是谁,在这个世界,违逆我的命令,都是要死的!”
陈阳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一正的面前,一正感觉到自己动不了了,在陈阳的面前,自己如同一个婴儿,动动手指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轰!
陈阳手指动了动,一正感觉膝盖一股巨力,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这一跪,跪的地板都破碎了,可想而知,一正的膝盖承受了多大的巨力。
“一正,可有话说。”
陈阳仰视着跪在地上的一正,语气如冰。
“大人,我现在就去治疗令尊的病。只求大人能饶我一命,实在是我身不由己,被那徐州尉强逼,用我全家老小的生命作为威胁的筹码,我也是无奈啊!”
一正说着眼泪都留了出来。
“是吗?”
陈阳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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