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勾了勾唇,笑容邪魅痞坏,“裴连长,我们现在抱在一起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裴讼表面依旧冷静,“……”
“肯定会说你裴连长乱搞男女关系”姜甜轻眯桃花眼,像天上的弯月,“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呢?”他皱眉。
“所以眼见的不一定为实,在不知道事情真相前不要妄下评论。”
姜甜双手放开,捡起地上的衬衫穿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劳烦你说我‘死性不改、顽劣不堪’?”
裴讼道:“推你妹妹下水、逼她嫁人、要踢她,这些都是事实。”
姜甜无奈地扣起扣子,“裴连长,姜琳借着我的名义给严知青送鞋,送鞋代表什么你应该知道吧?她这么坏我名声,我推她下水有问题吗?
我不推她下水,让她继续下去,被装进猪笼丢下水的人就是我了。
你没听到我奶奶和我爸让我嫁给赵大山吗?为什么我能嫁她就不能嫁,她比我金贵吗?
我妈被我爸打成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到,说我为了个人问题让她们离婚,这么糟蹋我的话都说得出口,我不应该踢她吗?”
裴讼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这丫头还挺睚眦必报的。
睚眦必报在裴讼心里是褒义词。
新女性身上就应该有这种气度。
姜甜弯唇一笑,“不过今天的事还得谢谢你,谢谢!”她鞠了个躬。
“我只是正好路过”说完他微微颔首,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小破屋时,一群人已经将屋顶修好,姜甜跑到小卖部给他们一人买了一根冰棍。
知青们没有客气一个拿了一支,而裴讼手下的小兵们不愿意拿了。
说是上头有规定,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姜甜道:“我买都买了,你们不吃是要化掉的,再说了,它既不是针也不是线,就是一支冰棍。”
小兵们被姜甜压着韵的话逗笑了,不再推辞的一人拿了一支。
“谢谢!”
“是我谢谢你们才对,谢谢大家帮忙。”
苏眉怕姜甜饿肚子,跟邻居借了几斤米,又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准备给她做饭。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在一个简易的草棚搭了个灶台。
姜甜给了苏眉一些钱,苏眉接过钱时一脸诧异,差点以为姜甜是偷来的,姜甜编了个在山上挖到草药的半瞎话,才糊弄过去。
石大叔的药材种植和杨大叔的砖厂要有收益还得过段时间,现在除了想办法给砖厂找销路外,还要想着做点什么小生意挣钱。
姜甜思来想去,决定去省城看看,这个年代物品流动慢,她完全可以从省城进点新鲜玩意到镇上卖,挣多挣少都无所谓,最重要是不能让苏眉就这么闲着。
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苏眉正要做饭,严泽和沈婷就给她们送吃的来了。
“这不行,你们的口粮也是紧巴巴的,我们吃了你们吃什么?”苏眉推辞道。
“婶,您跟姜甜第一天来,就当我们给您接风洗尘了,就几个包子和一盘素菜,您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们。”
沈婷都这么说了,苏眉也不好再说什么,询问地看向姜甜,见她点头苏眉就收下了。
“谢谢你们”姜甜道。
“吃的不白送,以后有题问你,你可千万别推辞哦!”沈婷道。
“那肯定。”
吃完饭苏眉就开始在房间里铺床,姜甜突然觉得其实可以跟苏眉一起睡,这样就能摆脱那该死的梦。
小妖道:“你抱人家抱得挺开心的啊!怎么突然又不想抱了?”
“很突然吗?”姜甜道:“我可不想又不能动地躺一夜。”
可是苏眉不愿意了,倒也不是苏眉不愿意,实是用木板搭的床太小,两个人睡很容易从床上掉下来。
最后姜甜睡里间,苏眉睡外间。
见姜甜愁眉苦脸不想闭眼睡的样子,小妖道:“爷爷,您都换地方睡了,说不定就不会再做那个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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