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补嫁妆,蒋英兰动心了。
她无所谓厉问之娶谁,老爷子说的补嫁妆数目肯定小不了,谁会跟钱过不去。
“问之,要不就按太爷爷说的办吧!”
厉问之正掂量着,就听姜甜出来反对了。
“不行!”姜甜道:“他们是亲兄妹,不可以结婚。”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他们是同母异父亲兄妹这件事,是厉问之拿来糊弄原主的,还再三交代原主不能说出去。
“何新月是你爸在外面的女儿?”蒋英兰道。
“不是!”厉问之道。
“厉问之和何新月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姜甜道。
这话好死不死被刚进门的厉傲听了个全。
“何新月是你妈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厉傲一副戴绿帽子的愤怒。
既然姜甜已经嫁给厉明决了,也无需隐瞒,厉问之道:“不是!”
“厉问之!”姜甜震惊道:“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到底是我太傻,你跟何新月走的那么亲近,我居然一点都没怀疑。”
“还好我及时看清你的真面目”姜甜含情脉脉的看向厉明决,“不然也没福气嫁给明决。”
众人立即明白了,敢情厉问之是脚踏两只船。
不仅脚踏两只船,还诬陷死去的母亲跟别人有孩子。
人品堪忧。
这么一来蒋英兰也没什么脸面讨什么公道了,怒气冲冲的瞪了眼厉问之,灰头土脸的出去解决婚礼的事了。
本来因为厉问之要娶姜甜而伤感的何新月,突然被通知要嫁给厉问之。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确认了三遍才肯让化妆师化妆。
“哥,你不高兴吗?”何新月问。
“别再这么叫了”厉问之勉强扯出抹笑,生硬的说了个“高兴!”
今天被姜甜摆了一道又一道,能高兴才有鬼。
“是姜甜误会什么了吗?”何新月看出他不高兴,“我可以去解释的。”
“不用解释!”厉问之在她脸上摩挲着,“我本来想娶的就是你。”
“可是我的身体……”医生说她各个器官都有衰竭的现象,恐怕陪不了厉问这多长时间。
“放心吧!”他安慰道:“我自有办法让姜甜给你换器官。”
被惦记器官的那位,正被厉明决盘问跟厉问之闹蹦的细节。
姜甜推搪敷衍,厉明决问不出细节,不肯放过她。
两人在厉明决房间里耗着。
“厉明决,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我有权不说的。”
就算是真正的夫妻,她也可以不说。
厉明决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懒散的靠着轮椅,慢条斯理道:“证都领了,你告诉我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把法律放在哪里了?”
姜甜觉得自己可能摊上事了,试探的问,“你不会真想跟我做夫妻吧?”
厉明决不置可否的笑笑,又回道刚才的话题,“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你有义务说出来。”
“我们可能对‘真正夫妻’理解上有偏差,我的意思是,我们并没有感情,也没有夫妻之实……”姜甜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把话说完,“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闻言厉明决挑了挑眉,拖着腔调道:“你确定?”
确定什么?
见她懵着,厉明决不打算捅破窗户纸,话锋一转,“我厉明决的东西,我就是毁了,也不容别人染指半分。”
厉明决笑容阴鸷,语气凶狠。
姜甜:……
看来她真的摊上大事了。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