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虫!”厉问之宠溺地伸手过来,姜甜嫌弃的躲开,他也不恼,从容地收回手,“起床了!”
原主对厉问之极度殷勤,厉问之却对她特别冷淡,还给自己找了个生性寡淡的理由。
如今姜甜冷冷待他,他却能笑得如此真心。
人真是贱骨头。
这话既说厉问之也说原主。
前世厉问之极少对原主笑,偶尔笑也是为了何新月。
可怜的原主却为了偶尔为之的笑,一点一点地将自己血和器官双手奉上。
那种痛只有原主自己知道,现在都加到了姜甜身上。
姜甜痛得渗着虚汗。
小妖道:“爷爷,这就是上次任务完成不好的惩罚,每天痛两个小时,解除办法就是惩治虐待过原主的人。”
虐待过原主的人?
眼前这两人首当其冲。
姜甜咬牙忍痛研究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厉问之有能力、没下限,进入厉氏集团没几年就成了高层,除了没有股份,钱和权都有。
没股份是因为他是私生子。
厉问之娶姜甜一来是为了给何新月提供器官,二来是要借姜家势力在家族厮杀中夺权。
他现如今虽然需要姜氏的势力,但真斗起来姜氏不是他的对手。
原主一心扑在厉问之身上,没几个能帮上忙的朋友。
姜甜初来乍到,不能轻举妄动,要是惹恼了厉问之,他定会用非法手段对付她。
“怎么了?”厉问之眉头紧皱,这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不舒服吗?”何新月目光一直扫着姜甜,试图找出破绽,扯了下姜甜的被子,不想她抓得紧,没扯动。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出来”姜甜压抑着疼痛,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点。
何新月笑,“嫂子,你跟我哥马上就是夫妻了,没必要避着我们的。”
那种药根本没有解药,除非找男人,姜甜一直死死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定有鬼。
厉问之明白何新月的意思,却还是拉着何新月出去了。
没一会儿厉问之就得到了手下的回复,昨天安排的老男人的确进了姜甜房间,也不知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了,刚扑到床上姜甜人就不见了。
男人事先也是吃了药的,实在难受就跑到酒店楼下的酒吧玩了一晚上,被厉问之的人找到时已经神志不清,泼了一大盆冷水才清醒过来。
何新月愤愤道:“刚才就应该强行扯开被子看看。”
厉问之道:“这些不重要。”
监控显示姜甜根本没出酒店房间,药解了,说明男人得手了,至于人没了的说法,多半是男人喝酒喝糊涂了。
“姜甜清高如命的性子,不捅破反而有利,她心里会更觉得对不起我,这对我们更有利”厉问之分析道。
查这件事的还有另一拨人。
总统套房里,厉明决坐在窗边,看似是在看外面的风景,实则在想昨晚的事。
“老大,该查的都查了,真没发现有女人进过你房间”男人语气无奈,“别说女人了,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过。”
厉明决眼神瞥了下床的位置,只见大床上有一滩血晕开,还有……
总之一看就知道发现过不可描述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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