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有老鼠”姜甜还处于应激状态。
司夜尘轻蔑地冷哼一声,臭着张脸腰弯拿起油画。
“数独!”他说。
“什么意思?”姜甜问。
“线索!”他答。
“这上面有开锁的密码?”
“有部分。”
说完他扶着画调整着呼吸,良久后才语气凉凉道:“去找其他线索”这么搂在一起永远都别想出去。
没想到姜甜像是跟陆宴迟粘在一起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陆宴迟身后。
看样子陆宴迟也没有找线索的心思,心不在焉地这看看那瞧瞧。
咔嚓一声,司夜尘手中的画框裂开了。
四周不断地飘来女人的尖叫声和阴鸷的笑声。
姜甜吓得揪着陆宴迟的胳膊,身体缩了缩。
“没事儿!”陆宴迟在她肩膀上搓着安抚她。
陆宴迟努力压抑着愉悦的心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嘴角都扬到天边了,话里依然听不出一丝笑意。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在这里尽量待久一点,更久一点……
她依赖式地靠在身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
美妙的觉得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
包括命。
司夜尘虽然视力算不上最佳,但感知能力超强。
特别对姜甜身边的雄性动物。
气恼和醋意搅乱了他清醒的理智。
他将裂开的画框攥进手心,用刺进手心的痛强行让自己清醒。
姜甜所有的心思都在时不时发出的恐怖音效上,一步也不敢离开陆宴迟。
仿佛只要一松手,就会坠落悬崖。
“啊!”
在姜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室内的灯一下子全灭了,感觉有只手擒住她的胳膊,将她用力往门的方向拉。
滴滴几声按键音后,门被打开。
短暂的经过昏暗区,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正想问你他妈是谁,就被抵在了门后。
一股熟悉的薄荷味如潮水般向她袭来,一改往日的清冷,那股薄荷味像是烧开的烈酒,拂在颈侧。
酥麻的感觉从颈侧迅速蔓延至全身,姜甜昂起脖子喘了一声。
“你……干吗?”姜甜问。
“知道我是谁?”
那声音带着压抑后的沙哑,像是砂砾划过旧金属。
姜甜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像是注意到她的反应,司夜尘低低笑了起来。
“知道!”她说。
“我是谁?”
他声音像是蛊惑,勾引得她头脑一片空白,嗓子痒得要命。
她动了动唇,半天才发出声音,“司……夜尘。”
“司夜尘是谁?”
姜甜愣住了。
“不知道司夜尘是谁没关系”手攀上她脸侧,指腹在耳畔细细摩挲着,像是把玩玉器,声音暧昧道:“我可以亲你吗?”
你可以什么?
姜甜脑子里的弦一下子乱了。
心跳扑通扑通地跳着,听得她咬住了下唇,生怕它跳出来。
正愣着,又听司夜尘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亲你吗?”
姜甜抿了抿唇,“不……可以!”
“不让亲我就喊外面的人了。”
密室的门一旦进入,除非找到密码,不然里外都打不开。
喊了,陆宴迟也进不来。
但会知道她和司夜尘单独在一个房间。
太过于羞耻。
见她迟疑,司夜尘轻笑了声,“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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