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呼吸由混乱到有序。
“我们结婚吧!”陈最说。
“呃!”姜甜还没从余韵里缓过来,双目失焦地看着陈最。
陈最重复一遍,“我们结婚吧!”
“嗯!”姜甜脑子依旧是乱的,双目还没对上焦,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点头答应了。
陈最嘴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凑到她耳朵轻声说:“走~”
“呃!”姜甜又短路了。
陈最挑眉,“你想在这?”见她没反应,补了一句,“你喜欢……厨房?”
艹。
姜甜这下明白了。
心中大喊,警察叔叔,这有人要耍流氓!
恍惚间,姜甜觉身体一轻,人被陈最抱了起来,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紧张,姜甜很自然地勾紧了陈最的脖子,两人贴得极近。
“原来……”陈最狡黠一笑,“你是愿意的。”
愿意?
愿意个锤子啊!
姜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瓶酒,自己为什么没忍着难受喝下去,这下好了。
清醒的感觉真特么不好!
姜甜瞬间打起了退堂鼓。
“那个……下次”姜甜试图劝阻,“改天……缓缓……”
陈最除了欲望现下思绪、呼吸什么都是乱的,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唇低头堵了个严实。一直吻到她双手由抵抗变为纠缠。
“真的……不要吗?”陈最低声问。
姜甜本来就意志不坚定,被这么一吻,所有的理智与纠结跟着身体的反应炸成碎片。
她勾着他的脖子,追到他唇边吻了过去。
……
姜甜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胡邹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当初姜甜说‘我妈说得没错,男人床上说的话果然不能信’,说好了一次就好,某人硬是要了三次。
居然还舔着脸说‘傻姑娘怎么这么好骗,连我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调情都分不清楚’。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第二天,老板和总经理双双请病假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陈总和老板刚官宣没多久就一起请假,怕不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我觉得是……”
“啧!陈总不行啊!这才多久就请假?”
“你怎么知道是陈总不行,就不能是姜总太行了吗?”
陆呜大清早就听到员工讨论这些有的没的,瞬间起床气上身。
“活都干完了吗?”陆呜大声吼了一嗓子,众人吓得落荒而逃。
还被蒙在自欺欺人里的陆呜,当真以为姜甜因为生病才请的假,直接拨通了电话。
“喂!”姜甜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还睡着。
“甜甜,听说你生病了,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吧!”陆呜说。
“没生病,我就是……昨晚”姜甜意识到差点说了真话,立即改口道:“昨晚打游戏打太晚了,今天不想起就请假了,怕有损形象才说不生病的”
“这样啊!”陆呜松了口气,还要再说什么,只听那头的姜甜低哼了一声,“怎么了?”
“没……”姜甜说,“我太困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