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黄昏,太阳的余晖总是带着几丝懒散的味道。刚刚放学的少男少女背着书包或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或步履匆匆的往校门外走去。当然,对于立海大男子网球部的几位正选来说,他们还需要完成比别人更多的训练,才会被允许放行回家。
“仁王、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要不要、这么、拼命啊?”刚刚结束和仁王雅治的练习赛,红头发的少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撩起身上的运动服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然后任由双手就这么垂地晃荡着。
“根据数据显示,仁王今天的异常表现和他刚从美国回来的妹妹有关的可能性是97%,剩下的3%为不确定因素。还有,丸井你的体能100%需要加强。”柳莲二走下场,抬手取下丸井罩在脑袋上的疑似自己所有物的毛巾,凝视了三秒,最终还是盖回了拿错毛巾的某只头顶。
和他一同下场的幸村精市瞥向另一处球场正在和柳生比吕士对打,却明显不在状态的仁王。挥斥着汗水的精致脸庞浮现起灿烂的笑容。
“不想死得太惨的话,还是赶紧调整好你的情绪吧。”柳生推了推眼镜,很有同伴爱地提醒对面连续失球的仁王。部长的目光都快要在你的身上戳出一个洞了,仁王,你感觉不到的么。
“弦一郎,雅治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啊。”幸村笑意盈盈的提醒着刚刚走进网球部,手上提溜着被英语老师留堂的小海带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的目光开始搜寻球场上的仁王,原本因为切原赤也被留堂而阴沉下来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仁王雅治,立刻给我去绕场50圈!真是太松懈了!”
场内的仁王握拍的姿势僵住了,无奈的抽动了下嘴角:“噗哩,真田副部长会死人的哟,真的会死人的哟。”
“切原,你也给我一起去跑!今天的训练翻三倍!”
“……是,副部长。”被分散了火力,正打算偷偷溜远点的切原忍不住飚海带泪了。
“雅治,出了什么事情么?虽说你的隐私我不应该多加过问,不过下次再在训练的时候出状况,保不齐弦一郎会揍人呐。”刚刚迈着夕阳跑完50圈的仁王就被笑容灿烂的幸村逮了过去。
“部长,其实也没什么,是小澈,噗哩,就是我的妹妹仁王澈。她从小在美国长大,前几天才回的日本,明明还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却突然提出要去东京上学。”仁王挥了挥手臂上擎满的汗,揪住自己脑后的小辫,眼里透露出几分遮掩不住的烦躁。“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同意小澈的请求。一想到小澈一个女孩子要离开家里独自去东京生活,也没个人可以照应,我这个做哥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
……太松懈了。真田伸手拉了拉帽檐,掩住抽动的眼角,仁王这家伙居然因为这种原因影响到训练。柳拿着笔记本的手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刷刷记录着什么。一旁的杰克桑原和丸井文太倒是没做出什么反应,当然这是在听到小海带的结论之前。
“所以,仁王学长其实是妹控对吧、?”切原赤也挠了挠自己的海带头,不明所以的发表着他的言论。
停下喝水的动作,柳生比吕士嘴角可疑的上翘了几个弧度。“恩,切原你说的很对。”
幸村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定格了几秒,然后越发灿烂了。“雅治,我相信既然你的父亲也同意了,那么就代表仁王桑肯定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而且这是仁王桑自己的决定,你再怎么担心仁王桑也不会改变这个决定吧?东京和神奈川也不算太远,雅治完全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去看望仁王桑不是么?”
“幸村说的对。仁王,你太松懈了!”
“噗哩,我可是从来没有在小澈的事情上松懈过!”仁王内心默默握拳,小澈不怕,哥哥会每个礼拜都去看你的!
真田压帽檐,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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