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少林寺的玄悲大师?”“慕容博还活着?”就在郭意说完之后,在场的六人都开口道,那询问玄悲大师身份的是枯荣禅师,而询问慕容博还活着的则是其他五人。
“我在大理国陆凉州的身戒寺中的确遭到袭击,袭击之人武功之高明绝对在我之上,但是这人具体是谁,我却是不知。当时幸好有这位郭施主出手相救,那袭击之人才离开。
郭施主说那人是慕容博,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是很清楚。”玄悲对众人说道。
“慕容博早在三十年前便已经身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既然这位玄悲大师曾受到袭击。那你们可曾见到那人的样貌?”鸠摩智问道。
“那人身穿夜行衣,而时间又是深夜,他的脸也给蒙住了,我当时并没有见到那袭击之人的样貌。”玄悲说道。
“既然大师见郭那人所使的招式,可是慕容家的武学?”鸠摩智又问道。
玄悲再次摇了摇头,说道:“那人只出了一招便即离开,我当时并没有看出他所使的招式是哪一门派的。”
“既然如此,无凭无据,你这人又为何要说袭击玄悲大师的人是慕容博老先生呢?如此污蔑一个死了三十年的人,未免太过无耻了一些。当年我与姑苏慕容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
虽然我们相识时间很短,但是我们早已是莫逆之交,今日听到有人在这里无中生有,还需要向这位施主问个清楚才是。”鸠摩智说道。
“慕容博是生是死,再过不久等你去了中原自然就会得知。
不过,对于玄悲大师来说,当下最为重要的事情却不是慕容博之事。”说着,郭意转过头来,指了指一个檀木箱子对玄悲说道,“玄悲大师,你看那檀木箱子里面的黄金小箱,大师可是那黄金小箱中是何物?”
“老衲第一次见到此物,先前又不识得这位吐蕃国师,又如何会得知这小箱中的物品为何物呢?”玄悲摇了摇头说道。
郭意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去,来到这箱子一旁,准备打开小箱。
“施主,你这般随意胡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太礼貌啊?”鸠摩智见郭意缓步走了过来,向前跨出一步,拦在郭意身前,不让其靠近箱子,并对其说道。
“早就听说吐蕃国护法国师鸠摩智的‘火焰刀’乃是其独门武功,能够将内力凝聚于掌缘,运内力送出,就好似一柄无形的刀刃一般,能以虚无缥缈的虚劲伤人。
而国师更是在得此功法后,扫荡黑教,与人争斗向无败绩。
我早已想见识一番国师的这‘火焰刀’,既然今日得缘一见,我倒是想向国师讨教一番。”郭意见鸠摩智走到自己身前拦住自己,便索性如此说道。
听到郭意的这番话后,室内的众多和尚都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施主,此乃我们天龙寺与吐蕃国师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插手进来。”本因方丈说道,他们之前已经和鸠摩智打过一场,自然知道鸠摩智的厉害,而郭意看起来也是年纪轻轻,他们也不想这位跟随玄悲大师一起来的人死在天龙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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