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青楼里面渐渐热闹起来,正式开始营业,姑娘们一个个在门口热情张罗着客人。
房妈妈虽说让陈词过两天再接客,但是今天却仍要她带着伤去前厅伺候客人。
陈词虽不想,但也不敢明着叫板。虽说她现在额头上带着伤,但是稍微清洗打扮了一番,却是十分清新脱俗。
她刚到前厅,便被一个浑身流着富贵油的商贾打扮的男人拉了过去。她一直保持着冷冷的脸色,话不说,酒也不喝,以为这样,那人便会觉得她无趣,放过她,
可是那人却偏偏没有被她这高冷的架势劝退,反而更加来了兴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满嘴的荤言荤语。
也许青天白日里,这些男人一个个都锦衣华服像个正人君子,但是晚上到了青楼,便一个个的毫无顾忌,直接脱掉了虚伪的外皮。
那油腻的爪子,甚至开始往她的衣服里探。陈词攥了攥拳头,蹭的一下推开他。富贵油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肥胖臃肿的身体整个往后一仰,直接撞翻了桌椅。
随后四脚朝天跌到地上。酒杯,茶具,也在那一刻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摔得稀碎震天响。
歌舞升平,欢声笑语的前厅顿时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望着这一幕。
静默片刻,有人“噗嗤”一笑,打破了这片宁静,紧接着便有此起彼伏的嘲笑接踵而来。
地上的富贵油羞愤的憋红了脸,狼狈的爬了起来,大声吼道:“房妈妈呢,把她叫来,今日定要给我个交代!”
“来啦,来啦”房妈妈从人群之中挤过来,扫了一眼狼狈的现场,搔首弄姿的贴近富贵油抚平他的情绪,“哎呀,您消消气,您说您要什么交代?”
“你不是有个专门训不听话姑娘用的鞭子吗,我要你在这给我抽她!”
四周全是看戏的人,房妈妈有些无奈,她她还指着姑娘挣钱呢。
这富贵油每次来都把姑娘折磨的死去活来,害的姑娘们好久无法工作。
只是众人在场,她只好让侍女拿来了鞭子,还未接到手里,那富贵油便抢先一步夺了过来。
扬起手鞭子舞动空中,陈词甚至都感觉到了一阵鞭风马上要呼啸而来。
正在这时,脑海中盘旋一道声音【启动防御模式。】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阵狂风骤然从门外席卷而来,顷刻之间桌椅被吹的四处移动,鞭风霎时改变方向直直甩向富贵油的下半身。
众人替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小厮从门外焦急赶来:“大人,夫人来啦!”
“什么!”富贵油不知是疼痛难耐,还是惊吓过度,拧成麻花的脸顾不得舒展,便手忙脚乱的抓住小厮,“快带我走!”
只是却再刚刚踏出门口,便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揪住耳朵,龇牙咧嘴的拽着扬长而去。
陈词明白,就算解决了那个富贵油房妈妈也不会放过她,她适时的抬手扶住额头在原地虚晃了下身子,倒在地上。
这时人群中有几个客人为她求情,房妈妈不好再说什么,便对杂役使了个眼色,让带去东厢房。
怡红楼走廊处。
身形挺拔的少年和一位老者,正往里面走着。
这时一个杂役背着一个女子急匆匆的从正前方走过来,那女子脸背对着少年,温顺的趴着。
经过他时,手腕处晶莹剔透的黑亮镯子落入他的眼中。
少年顿住了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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