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府门,吕童便看见在院子里手舞足蹈,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华佗。
自从吕童说服华佗给张辽治伤后,华佗就一直留在了张辽府内,日日为其检查。
一见华佗,吕童直接尊敬的行礼道:“先生,此何为之?”
由于华佗治好了张辽的缘故,吕童一直对华佗很是尊敬。
华佗连忙停手还礼道:“见过太师,此乃在下独创之术,名曰:‘五禽戏’,有强身健体之功效。”
“额。”吕童没想到,名动历史的五禽戏,创立之初竟然如此的......奇怪。
但也不便多说,于是再问道:“文远今日如何?”
华佗一笑,刚想回答,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吕童一看,竟是张辽在徐晃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原来,吕童刚一进门,就有下人去禀报张辽,张辽也是毫不敢耽搁,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吕童眉头一皱,责怪道:“文远不必着急,吾岂会怪汝来晚?”
张辽不以为意,见到吕童就要直接行礼。
吕童哪里肯让,连忙将张辽搀起。
“文远近日可好?”
“回主公,华先生妙手,辽身体已无大碍,即日便可为相国上阵杀敌。”
吕童呵呵一笑,无视了张辽逞强的话语,转而道:“文远不必多言,养好身体,有汝功名之份。”
一行人来到正厅就坐,而华佗推说要去再看医书,便没去参和。
众人分宾次坐好,吕童率先开口问道:“公明,汝虑如何?可愿受吾之封,以效家国?”
徐晃还是摇了摇头,道:“谢太师恩,晃志未变,只愿此生随张将军左右足矣。”
吕童眼露寒光,道:“本太师若强加于汝,汝则奈何?”
徐晃从张辽身后走到大厅中央,不卑不亢,道:“如此,只愿太师赐我白绫三尺!”
正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张辽起了冲关怒,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一面呵斥徐晃不识抬举,一面向吕童赔笑,让吕童不要动怒。
李儒却是抚须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并未做过多劝阻。
周围的侍卫、下人们,个个战战兢兢,生怕遭受波及。
如此紧张时刻,吕童却是大笑出声,道:“好!好气魄!我军多此气节者,何愁天下不得?”
张辽、徐晃同时愣住,不解地看向吕童。
张辽出声问道:“主公不杀公明?”
吕童再度大笑,道:“此等铮铮铁汉,吾为何杀他?”
张辽这才舒了口气,又问道:“那主公,是何意?”
吕童闭眼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李儒会意,站起身来,微笑抚须开口道:“太师与儒,同执金吾诩,我军军师基,曾共议徐晃之事。”
“吾等鄙也,皆欲严惩徐晃大不敬之罪,奈何太师惜才,意遂其愿。”
“骑都尉徐晃,今封汝为牙门将军,并都亭侯!”
徐晃刚想说话,李儒却以手势制止,接着道:
“念汝为报张辽之恩,不愿离其左右,特许汝每逢出征,只随张辽左右,不必独领一军!”
“汝可愿意?”
徐晃愣住,他没想到吕童竟然这样迁就他,即便自己如此‘大逆不道’,吕童还愿意这样提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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