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鼻青脸肿,肿的双双眼皮都被埋没了,嘴角都裂了,歪着,流着口水,和着血,鼻血把胸前的长毛都染红了,滴滴答答,狼狈极了。
芽美怀疑这两个家伙就专捡人家的脸和胸肌打。
场面极为惨烈,但实际都是皮外伤,死不了。
关键是噜噜和森把他们的胳膊都卸了,一群猿人就老老实实了。
没吃上肉,可怜巴巴地瞅着不好惹的两个大家伙和个雌性吃肉。
古有曹操望梅止渴,原古有猿人望肉止饿。
望着望着就看见了火堆边树枝上趴了一只老虎。
猿人们尖叫声一片,吃肉的三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
森很爱说话,和烤肉的噜噜一直说着什么,眼睛却在上下打量芽美。
“噜噜”
芽美吃了几块肉,就不想吃了,对于噜噜的朋友森这种好奇的打量很不喜欢,于是抖了抖胆子,抱住了噜噜的手臂,坐在他身边。
噜噜扫了眼对面的森,把牙搂了过来,递了块肉送进了芽美嘴里。
芽美嘴里冷不防被噜噜强塞了口肉,见对面的森瞪大了有些泛着绿光的眼睛看过来,强笑了下,可劲嚼肉。
“噜噜,siduyanembhyubullou,enya?
噜噜摇头:“牙,kukulima?“
”牙,酷酷地嘛?“
”发音一模一样!“
”闭嘴!“
森看看牙,盯着噜噜:“bananna?“
腔调仿佛在质问?语气有些硬。
“说的是香蕉。“
噜噜点头:“noma,seng,banannahusmkopn“说完一摊手。
森看着牙,上下打量了下,盯着她很长时间,笑了笑,双手包了下后脑勺,然后朝噜噜一摊手,似是很遗憾地咬了口肉。
“噜噜,whatdoesbanannamean?“
“草,你怎么飙开英语了?你秀逗了?”
噜噜和森齐齐震惊地看着牙。
“nuo,bananna,ya,kukudima?“
“不是,他们听懂了?”
“这幅表情是个啥意思?我酷么?”
“别瞎掺乎了,把噜噜紧张地,说你酷不挺好的。”
“也是”
森捏着肉,慢慢地咬着,意味深长地看看牙,又看看噜噜,发出一阵奸笑,似是猜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
芽美很无语,森这副撞到奸情的表情很欠揍,朝两位挤了个笑,赶紧埋头吃东西。
森用长指甲点点她,指着噜噜:“噜噜,cancanba?
“惨惨,尾巴都断了,差点”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森“嘿嘿”笑不露齿,拍了噜噜一巴掌,说了什么就没听清。
噜噜看着牙伤心的样子,她到底知道不知道森在问她什么,于是声音很平静地说:“#¥#@@……”
(我勉为其难也翻译不了,其实我蜥蜴人语言水平还停留在感兴趣的阶段,马马虎虎听不懂)
森一脸惊呆,看着牙,和她脖间的戴着的老虎牙,一副很佩服的样子。
芽美这下明白了,噜噜这是在朋友面前夸她杀了头老虎。
原来把牙撬下来,鹿皮串着给她戴上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很勇敢!
可是,可是,可是这都是一场意外。
芽美英雄的光环可不好用。
这里有个关于英雄的故事,芽美很想说。她认识的一个学姐,财富五车,纯真善良,搞研究搞得感情世界很纯洁那种。
来这边保护区做研究课题,喜欢一个保护区的一个森林卫士。人家妈还嫌弃我们学姐胖的很,个子不高。卫士也不是很高尚那种,想吊着她,觉得她学历高,工资也高,拿出去也很有面子,除了相貌撇点。
就在这马上没什么结果的时候,保护区就来了场野火,烧的有点厉害。这卫士就去出任务啊!结果就跑错了地方,掉进个万年不化的冰洞里,救出来的时候,腿就保不住了,年纪轻轻就一心不想活了。学姐母性觉醒,就死活不听家人和朋友劝告,非得嫁人家,就被媒体写的高尚又伟大。
学姐被道德绑架!
唉!结局很惨,扯远了,芽美只能自己给自己说头脑放清醒点,不是真的打了只虎,万一要她献身打虎,可别热血上头,往前冲,景阳冈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于是芽美要把事情说清楚,对于两个直男,那就语气温柔点,开始了表演。
牙在他们面前上串下跳,蹦跶了一身汗,偶尔噜噜也过来串个场,舌尖舔她一下,或者塞块肉。
森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依旧很佩服她能为噜噜去找吃的,瞄了眼那群臭烘烘的猿人和其中几个抓虱子的雌性猿猴,有些不甘心自己回去要按照规矩配对找个爱吃虱子的长毛猴子,瞄了眼一旁注意力都在牙身上的噜噜,羡慕起他能找到这样聪明的雌性。
可噜噜符合规矩么?牙登记了么?